个子最高的壮汉是个黑人,点了点头,刚挽起袖子又愣了下,抄着口英语疑惑道:“老大只说按规矩办……是按早些年的规矩,还是这些年的规矩?” 狗仔里有一个懂英语的,顿时颤颤巍巍道,“早些年的规矩怎么办,这些年的规矩……怎么办?” 黑人汉子冷笑,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来,“早些年的规矩,大卸八块扔地中海里喂鲨鱼。” 克莱斯特一巴掌拍过去,斥道:“大哥洗手多少年了,你以为还在巴塞罗那呢?” 黑人汉子可怜巴巴的,“那这些年是个什么规矩,我们也不知道啊。” 克莱斯特认真想了想,故意用字正腔圆的中文道,“这样。把这几个东西扒了,光着屁.股拍几张照录几段像,附上大名,传到中国的微博和朋友圈,再扔大街上去。” 何老五立刻挣扎起来:“诶不是,哥!我上有爹妈下有老婆孩子……你、你这样侵犯人隐私是犯法的!” “犯法?” 克莱斯特靠着墙冷笑,伸手一指,“给我扒了。” ** 回到穆宅,小菱立刻端上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尚萌萌本就感冒,外头风一吹更觉得冷,连忙搓着双臂接过来就喝。刚抿了一口,她眸光微闪,“里面放了红糖?” 小菱笑道,“是啊。霍姨说小姐还在经期,吃点红糖有好处。” 她弯起唇,“真是谢谢霍姨了。” 一碗姜汤下肚,尚萌萌觉得舒服多了,吃完药,随便洗漱了下就上床睡觉。她脑子昏沉,觉也睡得不大安稳,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又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半夜光景,月上中天,整个穆宅灯火熄尽,静极了。 尚萌萌嗡哝着,第四次醒了过来。 这回,她是被热醒的。 后背抵着副火.热的胸膛,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臂箍在她腰上,搂得很紧,她几乎被揉进他身体里。 她皱眉,发觉自己全身上下都黏得不舒服——屋子里开了暖气,被子也捂得严实,还被穆城这样抱在怀里,不热死才怪。 “……” 尚萌萌无语,拿开他放在腰上的手臂,动作极轻,小心翼翼不吵醒他。 背后蓦地一道嗓音,慵懒沙哑,带着浓浓睡意:“怎么醒了?” 她哽了下,很诚实地道,“有点热。” 穆城静了会儿,手从她裙摆下方伸进去,摸了把她的背。纤细,滑腻,果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