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想请……哥 哥你帮个忙。” “不是都跟我回家参与家族聚会了吗?怎么叫哥哥还叫得这么勉强?” “哪有勉强,哥你肯定听错了! ”沈 暨脸上结放出纯真的笑容。 艾戈再瞥了他一眼,又慢悠悠问: “再说了,叶深深出事与我何干?我可还记得她去年和我打赌时那副嚣张的样子,当时我们的赌注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沈暨当然记得,艾戈赌的是叶深深一年之内身败名裂被逐出设计界,如今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竟似真的要按照艾戈预计的方向走去,无可挽回。 见沈暨的脸色微变,艾戈冷笑一声,又说:“她和我打赌,臝了的话,让我放任你自由。哼,好像你在我身边痛苦不堪似的,好像我是人口贩子似的—— flynn,你自己觉得呢?” 沈暨只能说:“没有吧……深深也是想绐我多个选择而已。” “所以我为什么要帮她呢?我个人,十分乐见她跌落深渊,更希望她永远也不要在出现在设计界、出现在我面前,免得引发我各种不愉快。”艾戈说着,抱臂靠在椅背上,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再者说,我有什么责任帮助叶深深?甚至是冒着可能惹恼其他生意伙伴的风险,去帮助一个早已离开安诺特的设计师?” 沈暨有点心凉,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艾戈和安诺特集团,根本没有必要对叶深深施以援手。 “而且我看你这样子,可能是一下飞机就跑来找我了吧?所以你大概还不知 道,目前局势已经发展到如何形势了?” 沈暨怔了一下,然后问:“你知道深深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吗?” 艾戈看着他冷笑:“废话,设计界的事情,有我不知道的吗?” 这可是远在中国的深深私人家庭八卦 啊……沈暨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硬生生 忍住了。 而艾戈盯着沈暨,缓缓地补充了一 句:“但你大概只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 情,却不知即将发生的吧?叶深深现在面临的局势,你和顾成殊是否曾设想过?” 沈暨疑惑而郑重地看着他,说:“深深现在的发展……基本算是十分平稳。她已经突破了自身最大的阻碍,商业方面也有顾成殊负责,我想不出她失败的可能性。” “是吗? ”艾戈唇角略微弯起一个嘲 讽的弧度,俯身捡起滚到他身边的一个网球,在手中一下一下轻轻地拋着,说,“今晚六点,加比尼卡那边有个会议,如果你有兴趣,我叫人记录一下绐你看看。” 沈暨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他,迟疑了片刻,问:“所以,在我们和加比尼卡之间,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不,我是代表商业利益的中间方,我永远只站在胜利者的一方,商业的世界是最公平也是最冷酷的。”艾戈那双暗绿的眼睛从浓长睫毛下盯着他,说,“所 以,我这个中间方为了你而绐自己揽麻烦上身,你至少应该,能绐我一个让我心动的筹码?” 沈暨迟疑片刻,晈咬牙说:“我要看看到时候得到的消息价值。” “不错啊,学乖了。”艾戈貌似随意 地拋着手中的球,看着他冷笑,“我可以再透露一点,加比尼卡已经明言,这个会议与叶深深、与深叶有关。” 沈暨无奈,把在来时飞机上所设想好的条件拋了出去:“两年,再加两年!” 看他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模样,艾戈微微眯起眼睛,就像吃到了鱼的猫一样, 异常愉悦:“所以你累计要在我身边待足八年。” “不对,只剩六年了!因为我目前已经熬过了两年。”沈暨痛苦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表示抗议。 这个熬字让艾戈的脸色僵了僵,那种满足的表情顿时荡然无存。他瞪着沈暨, 目光中甚至带上了一抹气急败坏:“说起来,其实你承诺在我身边多少年都没用, 因为叶深深与我的赌注,是让我放你自由选择。” 沈暨默然低头,目光定在他手里那个球上。无论它多么徒劳地在空中留下鲜明的绿色虚影,却终究还是落在他掌中,被那白皙修长而格外有力的五指紧紧握住。 “所以我的要求是,无论我和叶深深的赌注谁输谁臝,叶深深将永远拿不到她想要的筹码。换而言之……”他的目光如针一般盯着他,那暗碧的颜色,却比他手中鲜绿的颜色还要刺目,“就算我输了,你也必须留在安诺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