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他没有再碰烟楣,现在不是时候,只垂眸,用下颌蹭了蹭烟楣柔软如绸缎般的发丝,道:“好楣儿,听话,孤今晚给你好不好?先忍一忍,乖。” 没等烟楣回话,季妄言已经扯过衣裳将她裹起,直接俯身将她捞起来了。 她太轻太纤细了,像是一支花枝一般,他只需要一捞,便能将她整个人摁在怀里,严丝合缝。 他还要去筹备接下来的游戏,不能耽搁时间了。 烟楣缩着身子,整个人都被他拢在宽阔的怀抱中,被他抱着出船舱窗户的时候,烟楣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夏日湖畔的晚风吹到她的脸上,将她的发丝吹乱,她第一次“飞”,整个人都在季妄言的怀里,但一点都不害怕,季妄言的手臂有力,胸膛宽阔,晚风吹过来的时候,她贴着他的锁骨,看他的侧脸。 月色下,季妄言那张锋芒毕露的脸竟显出了几分柔来。 烟楣的心“噗通噗通”的往乱撞。 他抱着烟楣钻到了隔壁的船舱里,把烟楣放到座位上,让她自己继续穿衣服。 “孤去把剩下的事办了。”他道:“一会儿记得出来看热闹。” 烟楣咬着下唇,看着季妄言又翻窗户出了这船舱里。 她难受极了,咬着牙一点点换了衣裳——她从季妄言的话里,已经听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季妄言说,一样的当她上了第二次,那就是烟桃与西江候世子一起又来害她了,季妄言已经去帮她处理了,还让她一会儿出来看热闹。 只是她不知道,西江候世子和烟桃这次是想怎么害她,船舱里这么多人呢,若是西江候世子还想像是上次一样用强,她不是一喊就都被发现了吗? 烟楣思索间,已经将衣服重新穿好了,并且冷静了一会儿,身子的反应下去一些。 她发觉了,只要她不靠近男人,不想男人,她这不争气的身子便能再撑一会儿。 她的念头才转到这里,突然,她厢房外的门被人敲响了。 烟楣惊的走到门口,透过半透的窗户往外看,隐约间看到了一个文气四溢,清冷出尘的身影。 “烟楣?”周行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道:“你在里面吗?关于退婚的事,我有话和你说。” 安静的二楼中,周行止盯着那扇门道。 周行止本来是想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去找烟楣的,但是他在楼下越饮酒,越觉得胸口处这股火在烧,他年少成名,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一时之间忍不住,便直接找了上来。 这所有厢房都是客房,而到了宴会上之后,也只有烟楣一个人上来了,所以二楼上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听见,他去了第一间,发觉里面没人,便走到了第二间。 一敲门,他果然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周行止?”烟楣诧异的打开了门,从里面探出一张小脸,问道:“你怎的现在来了?” 她对周行止的喜欢早已被磨没了,见了他也不觉得难受,只是有点怕被人瞧见。 季妄言说要给她报仇,她怕周行止突然来会打断计划,便与周行止道:“你进来,有话,我们在厢房里说,免得被旁人听见。” 当时正是夜色浓郁,烟楣一打开门,从门内露出来一张水月观音般的脸,她本就生的娇媚,今日不知为何更显得柔,只一眼,就像是望到了周行止的心中,将周行止到了喉口的话都给堵回去了。 烟楣...什么时候竟这般好看了。 他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伐,从厢房外跟着烟楣走进了厢房内。 而此时,湖泊上的小舟已归,一众女子已经采莲归来。 烟桃特意先于长乐一步上船,去找那位周家二姑娘问话。 周二姑娘的话很重要,关乎她的所有计划。 周二姑娘也早就见到了她,两人一对眼神,都默契的走到了角落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