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于医生。” 步时一眼认出来于燎,他问道:“我妹妹在哪儿?” 于燎把他们带进病房里,给他们介绍情况:“步小姐只是普通发烧,现在已经挂了一瓶半的点滴,等把这瓶输完就行了。” 于燎这话一出,步家人的心才定了下来。 在第二瓶点滴要见底儿时,步浅醒了过来。她醒来后揉揉眼睛,下意识的寻找着:“楚厌。” “浅浅,我是二哥。” 步时弯腰,看着床上的妹妹:“这里没有楚厌,于医生说,是个好心人送你来医院的。” 步浅:“?” 步浅拧着眉毛,不信:“你骗人。” 步时见她不信,给她指指身后的于燎:“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于医生。” 步浅退烧之后,脑袋也没那么昏沉了。她看看站在步时身后的于燎,两个人的目光对上。 于燎清清嗓子,正要把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没成想,步浅压根就没向他求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于燎觉得步浅刚才那一眼,像是已经看透了他。 “是楚厌送我来的。” 也许是终于见到楚厌的缘故,步浅这次醒来,精气神都是肉眼可见的变好了。她坐起来,一边让护士给她拔针,一边抱着手里的外套。 于燎迟疑几秒,开口道:“步小姐,我没见过什么楚厌,你手里这件外套其实是我的。” 步浅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拆穿他道:“不要碰瓷。” 楚厌身上的味道,她比谁都要敏感。这件外套跟她晕过去前见到的楚厌身上那身,不仅长得一模一样,味道也一样。 步家人对自家宝贝张嘴闭嘴都是楚厌,已经没了招儿。 “浅浅。” 聂薇退一步安抚着女儿:“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就算是想找楚厌,也不太方便。你二哥跟楚厌谈的有生意,只要你乖乖的,我让你二哥谈生意的时候把你带回去,到时候你当面问问楚厌,他是不是你男朋友,这样岂不是更好?” 在聂薇看来,步浅跟楚厌的这一段“恋情”,纯属是臆想出来的。 要解决这种臆想,只有一条路走—— 让被臆想的正主亲自发个话,澄清一下。 到时候,他们家宝贝就能彻底死心了。 步浅抱着楚厌的外套,听着聂薇的话。她眨了眨眼睛,答应的爽快:“好呀,正好可以让楚厌见家长了。” 她知道如今的时间线在两年后,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跟楚厌的两年前。 只要她不记得分手,那他们就没有分手。 市中心医院里还有步浅的床位,步家父母带着步浅回去。而走在最后面的步时,一脸的凝重。 他妈可真会编,说他跟楚厌在合作…… 前不久,他可是刚跟楚厌抢了楼盘! 找到女儿的步家父母脸上带着笑,只有步时,有点笑不出来。在把父母还有妹妹送回到市中心医院后,他着急忙慌的去找了大哥。 要怎么跟楚厌合作,他还是得让大哥给出出主意。 就在步浅心满意足的抱着楚厌的衣服,又开始打盹儿时。另一边,白天被她砸了脑袋的楚申,也在医院里。 楚申头皮上缝了几针。而在缝针时,麻药刚好不足,他疼到几乎差点再度昏死过去。 “楚厌!” 楚申疼晕又疼醒,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面容因为疼痛,而剧烈扭曲着:“你他妈想害我!” 楚申愤怒的嘶吼着,他用着最恶毒的话,诅咒辱骂着楚厌。 站在走廊上的楚厌,听着里面的声音,冷淡的俊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半晌,他问身旁的保镖:“你今天看见她走路走不稳了?” 保镖严肃点头,保证道:“我看见她了!今天追出来的那个小姑娘脚就是瘸着的!” 保镖不知道步浅之前就瘸了脚,所以只当是楚申干的。 楚三少爷,无恶不作! 在保镖的告状下,楚申刚缝完针,从医院里出来后,又硬生生不小心“瘸了脚”。 接连遭殃的楚申:“……” 艹。 还没完没了了! 灰头土脸的楚申,呲着牙忍着痛,坐回来接自己的车里。他眼底满是怒火,回想着白天这一遭遭的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