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禽兽在干什么了。” “……有酒吗?” “啊?有啊!上次我和祖师爷在乱葬岗里喝酒,来了一曲二胡合奏,惊天地而泣神鬼。相公你要不要和我来一曲?” “捆妖绳借我用一下。” “啊……干什么用?” 吕宁咬牙切齿地道:“用来上吊!” 顾云兮:“……”不确定地道:“相公,我错了?” 吕宁盛世美颜,狰狞得像一朵妖娆的彼岸花,“错在那了?” “错在没有说人化身为禽兽后,会怎么干的!”怯怯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楚楚可怜之色。 假象,这厮才不会有什么怯羞和柔弱,吕宁摇了摇头,保持心头清明!冷冷地道:“人化身为禽兽后,会怎么干的?” “能不能,在成亲那晚再说啊?”某人娇羞地低着头扭了扭小蛮腰,还把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媚眼如丝地偷偷瞟他。 假象,一定是想等我有反应了,又给我一盆冰水!吕宁拼命给自己打清醒针。可是好想问为什么要成亲那晚再说,于是他问了。 某色女玩着手指答道:“嘻嘻,当然是把相公你的衣服撕掉,然后扑倒你,再一口咬住你的喉结……” 露出八颗白森森的牙齿,在火光下泛出冷冰的光泽。仿佛她下一刻就会把自己的咽喉咬破,然后拼命吸光自己的血,顿觉毛骨悚然…… “……轻轻地舔啃吸吮……咦!相公你的脸色好苍白啊!你怎么了?” 吕宁打了一个寒颤!完全没有把下面那一句听进耳朵里,惊恐地看着顾云兮:“干、干什么??” 顾云兮气死了:“我问你脸为什么这么白?我不就是说要咬住你的喉结轻轻舔啃吸吮吗?你用得着摆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吗? 吓!不是咬破了吸血。吕宁松了一口气,等等,她刚才说什么?轻轻舔啃吸吮…… 身子抖了抖,变声道:“娘子,你说你要咬着我的喉结轻轻舔啃吸吮?”刚才还白得跟雪似的脸,咻一下全红了,红得跟滴血似的,艳若桃李! “羊肉烧焦了。”一股焦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吕宁啊一声,手忙脚乱把羊转到另一边去。 在那诗情画意和凶残血腥的幻想中,吕宁总算把羊肉给烧熟了。 举起酒坛喝了一口小酒,再看看身边的美人,总有一种美人如虎的感觉,五彩斑斓的美丽外表下,是一头凶残猛兽。吕宁心有戚戚! 顾云兮就着吕宁的手喝了一口酒,手中握着一只羊腿,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吕宁目光流转,看向她:“好诗!” “剽窃的?” “……”好一会才慢吞吞地道:“李白是酒仙!做的诗也很洒脱狂放,下面那一段‘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总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心酸感!大概是人生不得意,故而才有这么许多的感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