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对面,两只眼睛一直不离他的双目,月夜给她看得心中直发毛,把酒杯递给了她,两人喝了交酒杯。 在傅青阮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月夜哆嗦着道:“结、结、结发。”冒死解下她头上的红婴,又抖着手拔了她的一根头发,又拿扯了自己的一根发丝,然后十指翻飞编了一个结,装进锦囊中收到了衣柜的暗格里。把这一切都做完,月夜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把房给洞了,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哈哈哈…… 一转身发现傅青阮已经坐到床边了,手里拿着一瓶药酒,淡淡地道:“过来!” 月夜这才想起自己撞到脚了,连忙拐啊拐的走到床边,傅青阮斜着他,月夜一看到她这眼神总觉得像钩子,能把他的心都从胸腔里钩出来。乖乖地坐到床边。 傅青阮把他撞伤的右腿搁到了自己的腿上,撸起裤筒一看,膝盖上方青了一拳头大小的块。他皮肤生得雪白如上好的白瓷,这么青了一块看着挺瘆人的,倒了药酒在自己的掌心上,按在青色的於伤上面揉开来。内力自掌心吐出。 月夜只觉得於伤处传来暖洋洋的内力,那只略带薄茧的小手掌在自己膝盖上揉啊揉的,说不出的受用,舒服得不要不要的。揉了半盏茶时间,要不是心心念念着没有洞房差点就睡着了。 傅青阮看着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把药酒放进了床头的抽屉中,起身去洗手。几个丫头早在月夜进来之时,就乖巧地退了出去在花厅外守夜。 月夜看了一下窗外,夜静如水,月黑风虽然不高,但也是作案的好时机。趁傅青阮没看到,活动了一下骨筋,想着要怎么才可以出奇制胜?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击即中,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激流奋进,进退有度,渡人渡己,渡我成仙……哎约妈,想远了! 傅青阮转身就看到这货坐在床边,脸部表情丰富多彩,时而陶醉时而傻笑而时猥琐时而狰狞。“……”疯魔了吧?走近俯身把脸凑近他的脸。 月夜骤然看到她放大了的绝美脸蛋,吓得一个哆嗦,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吗?” 傅青阮:“……”静静看了他一会,吐气如兰说道:“本姑娘不受激将法。” 月夜:“……”抖了抖脑袋,强行镇定说道:“那你想怎么样?是我强攻,还是你诱受?” 傅青阮:“……”这货那来的? 见傅青阮缓缓坐到床边,没吭声,月夜想了想,勉为其难地道:“那我诱你受如何?” 傅青阮东张西望了一下,这货把他挂的大红花扔那了? 还是不吭声?月夜又想了想,弱弱地道:“那你强我受吧!我会配合你的需求的。” “咻”一声,眼前红光骤然,跟着月夜全身一紧,傅青阮终于找到那朵搁在箱笼上的大红花了,一抖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红绸,将月夜捆成了个粽子。一脚把他给踹回床里,然后上床盖棉睡觉。闭上眼睛前还不忘记点了他的哑穴。 被点了哑穴的月夜,腹中:“呜呜……王妃、爱妃、娘子、媳妇,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