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顾落歌哭笑不得,叹了声气,她不擅长哄人,说道,“有事说事,我还忙着呢。” “落歌,你怎么这样子,白文难得来我们家。”陈若佩斥责道。 “关你什么事。”顾落歌还没出声,江白文已经凶回去了。 “白文,我我这是在帮你…”陈若佩有些委屈,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用你帮。”江白文没好气的说,见顾落歌揉了揉太阳穴的,顿觉糟糕,怕自己惹了她生气,他忙说,“我们去没人的地方说。” “跟我来吧。” 陈若佩有意识的要跟上。 一个稚嫩的声响起:“我不大明白。” 陈若佩皱眉看着韩韩,看在他长得可爱的份上,给了回应,“不明白什么,作业?” 韩韩淡淡地看了她说,“不明白,自找欺辱的感觉,很好吗?”讲完,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端着水杯走了开。 陈若佩被气得脸煞白煞白的忍不住手一甩,扫到了旁边的盆栽,盆栽落地。 这是陈进最喜欢的盆栽。 陈若佩顿时顾不上生气忙忙的蹲地想去拼凑,可是怎么可能拼凑的出来呢。 怎么办,都怪顾落歌和那个野小子!长得那么可爱亏她还愿意和他说几句话,真是气死人了妈的。 “哎呀。”林翠从房间里闪出来,见到这一幕忙忙的小声道,“若佩,你咋把盆栽给弄倒了。” “翠姨……”陈若佩怕刘梅他们听到,紧张的说,“你别说了,快帮我想想办法。” 林翠眼睛滴溜一转的说这可是你爸宝贝的盆栽,要被你爸知道你准得挨骂,然后蓦地看到韩韩的背影,拉过若佩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若佩,你这样……” 楼上的房间,顾落歌问金毛,“是不是陈大学的事。” 金毛邀功的仰下下巴背着手朝她说,“没错,落歌,那陈大学和你猜的一样果然在半路让车停要溜回去,不过被我安排的两个保镖按了回去,现在已经坐在汽车上了,不到目的点不会停的那种,反正他没法再回来害那位周家姐姐了,到了地方后,我的人会把他带到了我们安排的工地给他安排最重的工作。” “不用安排最重的工作,什么轻的就给他做什么。”顾落歌说道。 “为什么啊?”金毛不解的抓抓头发,不是要不让他好过吗? 做最轻的活不是便宜了他吗? 见他不懂,顾落歌暗忖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儿教坏小孩子,但还是告诉了他的说“让他做轻活不是便宜他,而是恰恰相反的。他在镇里被他爸爸妈妈宠着长大的,什么重活都没做过,种田还不如我妈拿手,光是让他一天干十二个小时就足够他叫苦连天了,先从掺沙子开始,等他适应后,你们再让他去搬砖头,等适应了砖头后,再去抗沙包。 ”当一个人适应了一种重力活后忽然一变,需要做更重的,那种累感只会加重而不会得到适应,当然,适应的一天迟早会有,但以陈大学那性子,最起码得花上好几年,或许在很多人看来工作不算怎么惩罚,可对陈大学来说,工作就是酷刑。 金毛瞪大了眼睛觉得落歌不愧是他小弟,居然想出了这么好的折磨人法子!棒棒的!! 顾落歌本来还怕金毛适应不了觉得残忍,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还兴奋,顿时无语了。 然后问道,“对了,这种事你派个人来告诉我不就好了,为什么亲自来?” 金毛忙忙的说“我家保镖没空。” 实际上是他想见落歌了而已,当然,他不会承认的,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顾落歌看着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