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得很呢,屋里有说有笑的,我还当杨勤习跟他媳妇儿调情呢。” 王大锤见他媳妇儿红了脸,忙道:“爸,当着孩子的面你说什么呢?” 王承运看他一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王家的这一段对话在晚饭后就结束了。 谁都没有往外说,一来是这事儿没有实锤,二来也是想给杨勤习留些颜面。 毕竟这种事,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王承运突然问李大娘,“你这腿好些没有?” 李大娘摇摇头,“一刮风下雨还是痛得睡不着。” “你之前不是叫陆昭给你治过吗?现在怎么不找她了?” 李大娘哪好意思说自己把陆昭给得罪了,“人姑娘要上学呢,哪有那个时间哟。” 王承运把这事儿默默地记下了,有天去下地的时候碰见陆昭,便把这事儿说了。 陆昭不知道王承运知不知道之前李大娘做的那些事,但也没有刻意摆脸色,只说自己现在学业重,抽不出时间。 王承运不疑有他,只当她是真的学习重才抽不出身来。 杨勤习这次去党校学习,一去就是七天。 本来他是想每天回来的,但是从县城到村子来回要花六七个小时,一天来去可得把人累死,所以只能带齐衣物住在党校安排的宿舍里。 林凤裕平时被杨勤习惯得厨房都很少下,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 好在杨勤法最近跑得勤,经常过来给她做饭熬药,还陪她说话。 跟哥哥比起来,杨勤法显然更会哄女人开心,整天的让林凤裕笑得合不拢嘴,两人关着院门,在屋里打情骂俏,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于杨勤习来说有多残忍多卑劣。 “上回你确定被陆家那小子和那个新来的女孩儿看到了?”林凤裕说起这个,心里难免有些担忧,那两个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都到了懂事的年纪了,如果出去乱说可怎么好。 杨勤法不甚在意的说:“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在村子里呆不下去,乖乖的走人的。” 林凤裕微蹷着眉,“你干了什么?” 杨勤法笑道:“没干什么,我总不能让他们坏了你的名誉对吧。”他说着,把手盖在林凤裕的手背上。 她常年没有劳作过,一双手白白嫩嫩,摸起来别提有多舒服了。 杨勤法裤裆里那根东西又不安分起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林凤裕。 林凤裕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羞红了脸,“明明早上才……”话没说完,便被杨勤法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在那张她与杨勤习睡了多年的床上滚了起来。 事毕。 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林凤裕裹着薄毯,坐在床上,头发胡乱的披散着,更添美感。 杨勤法捉着她的脚,放在手里轻柔的揉搓,“刚刚有没有弄痛你?” 林凤裕顺势想踢他,但脚在他手里哪里使得上劲儿,“刚才的事还没说完,陆宁毕竟还是孩子,你可千万别对他做什么事,否则我这良心难安。” “知道。”杨勤法手上动作没停,笑道:“你就是心软。” 林凤裕叹了口气,“如果这事让勤习知道,我们……” 杨勤法不以为然的说:“如果大哥真知道了,那我就带着你走,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舍不得世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