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勤习被她这话问懵了,这可是他唯一的弟弟呀,哪有不救的道理,“昭昭,拜托了。” “好吧。”陆昭想了想,“杨叔别后悔。” 其实杨勤习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杨勤法的命,嘴里忙说道:“不后悔不后悔。” 陆昭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银针,先封了杨勤法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住毒液流动的速度,然后她起身说:“我去采点药,你们别动他。” 说完也不看众人,径直就走了。 陆昭去得快,回来得也快,手里拿了把洗干净的青草叶子,向西村遍地都是草药,但是真正懂草药的人却少之又少。 王大锤问:“昭昭你拿的什么呀?是解毒的药吗?” 陆昭没理会他,将手里名为重楼的草药用小石头捣碎了敷在杨勤法被咬的地方,“这法子只是暂时解毒,如果想把身体内的蛇毒完全清理干净,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每天吃药清毒。” 杨勤习点点头,“只要命还在就好。” 地上的杨勤法仍不能动弹。 现在快要入夏了,外头气温渐热,这竹林里却还透着一股森冷之气,陆昭看了下手表,将封穴的银针取下来,对杨勤习说:“杨叔,现在勤法叔还不能移动,你看找个木板之类的东西把他抬回家吧。” 杨勤习忙答应下来。 正说着话,谢晓芬来了。 她刚才跟大锤媳妇儿在屋里说话,出来后听说杨勤法被蛇咬了,虽说这夫妻早就不是夫妻了,但是谢晓芬碍着外人的目光,还是象征性的过来看了一眼。 杨勤习见她站在一处高地上往下看,脸上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安慰道:“晓芬,你别担心,昭昭已经给上了药,应该没多大的事,就是还要多休息休息。” 谢晓芬把目光从杨勤法脸上移开,看向杨勤习,这老实男人还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被绿成一片大草原了,心里着实为他感到憋屈,但是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那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杨勤法和林凤裕这对狗男女不要脸,她还要咧。 有人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块木板来,杨勤习几个人把杨勤法小心的从地上搬起来,抬头的抬头抬脚的抬脚,总算平稳的把他放在了木板上。 正准备走,见竹林那头走来一群人。 定睛一看,居然是去了有一阵的陆宁和未未,他们身边还跟着几个小孩儿,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赫然就是林凤裕。 杨勤习看见她,忙问道:“凤裕,你怎么来了?也不多穿件衣服。”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然后不经意的怔住了。 林凤裕今天穿着一件朱红色的旗袍,平常总是扣得一丝不苟的盘扣落了两颗,露出里面泛着奇异红色的皮肤,旗袍开岔开到了大腿根儿,本来用来控制袍摆的扣子也都不知去向,丝袜也破了一道口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杨勤习还以为她摔了,紧张的走过去,“你从哪里来的呀?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这时一个小孩儿突然指着林凤裕对杨勤习说:“杨叔,我们看见她刚才跟勤法叔在竹林里打滚儿。”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 “勤法叔还啃她的嘴巴!” “手还伸到了她衣服里面!” “……” 杨勤习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林凤裕没有一句辩解,羞得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她都不敢抬头看杨勤习,还有他身后的那些看热闹的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