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严肃。 而我就是那一尊佛像。 “娘娘,奴婢们未能保护好娘娘,没有戒备好,让人得逞,迷晕在了屋子里,请娘娘责罚。” 我一听,露出了个非常惊讶的表情:“什么叫未能保护好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不装作啥都不记得了吗?我他妈怕方御景这心眼小的男人报复我呀,我又一次玷/污他了,上次是玷/污了他神圣的肉体,这一回我是玷/污了他的金口呀! 虽然吧…… 我是有那么一丝暗爽的,但! 我更怕被报复呀! 就怕这些报复再也不是小儿科的抄抄书,禁禁足,吃吃素,而是来狠的,比如说把子君从我身边带走,我绝对是哭都找不着地。 “昨日奴婢和冬雪在屋子中被独孤将军喊醒的时候,才知道奴婢和冬雪被放了睡蛊,才知道娘娘也被下了蛊。” 呃…… 估计方御景也不知道我中的什么蛊吧,也绝对不可能把我中蛊的情况说出去的,除非他是个二傻。 我把春花扶了起来,带着那么点好奇的问道:“那你可知哀家中了什么蛊?” 哀家我就是问问了,到底是什么蛊,那个叫伽罗的磨人小妖精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就是这小妖精都没有我这个亲身体验过的人清楚。 想起那一只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六分之一大的虫子钻进了我的身体,我又是一阵恶寒,就感觉有蚂蚁趴在我身上似的。 “奴婢不知道,但听楼下的小二唠嗑了几句,说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男顾客,估计就是陛下,陛下从娘娘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苍白,脚步还在楼梯踩空了,幸好陛下武艺好,没有摔了,可见陛下为了给娘娘解这个蛊也是花费了大力气。” 我着实没忍住眼角抽了抽,我就说方御景怎么可能那么的镇定,真的是一点也不正常,敢情都是在硬撑呀。 “那现在陛下在哪里?”我想方御景会不会特意的去避开我,毕竟这一回他可是没有中蛊,就算是说为了猜测出蛊虫而反守为攻的,可我还是觉得有一点是让我琢磨不透。 想要琢磨透这一点是什么,还需要我自己去证实。 “陛下一早就出去体察民情了。” 我哦了一声,真是和我想的一样,我醒过来反正就是见不到方御景的就对了。 “让小二烧些热水,哀家要沐浴。”我还是感觉身上还有蛊虫留下的痕迹,特别的瘆得慌。 我还真的没试过有种想要把自己翻过来洗一遍得冲动,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我下此毒手,我是嫖了她男人,还是抢了她男人,至于这么的玩我? 沐着浴,我问替我洗头的冬雪:“那两个像是外族来的人还在客栈中吗?” “已经找不到人了。” 冬雪的话刚落,春花突然瞪大了眼睛:“对了!” 对啥呀对,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向谁学的呀? “又怎了?” “我方才到停放在后院的马车上去取了点东西,在后院看到一辆非常眼熟得马车,当时没细看,如今再想了一下,真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