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在一旁看了几分钟,他就把事情都给办好了。 回头,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时常在想,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哦?什么都不会的小懒猫。” 南夏有点语塞,但是很快,她就反击:“那是因为,你老是抢在前面啊,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会。” 傅时卿笑了笑,说:“那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做不好吗?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你还不领情?” 她啐他:“啊呸!” 这边酒店大堂看着不大,后面一道玻璃门,进了玻璃门后,后面是敞亮的院子,视野才开阔起来。 南夏上了楼,对了对门牌,拿放开开。 可开了好久,还是打不开门。 她有点急了,额头冒出了汗。 他顺手接过放开,示意她到一边去:“开个门都不会,真是的,我来吧。” 南夏乖乖退到了一边。 他低头开了会儿,挺认真的,不过,也没开。 这下他可有把柄给她了,南夏憋着笑,幸灾乐祸:“还说我。” 傅时卿直起身,回头就拍了一下她脑袋:“愣着干嘛?开灯,给我照明啊。你不帮我照着点儿,我怎么看得见?” “哪来的灯?” “手机啊,电筒啊,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南夏扁扁嘴,不情不愿地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给他照明。借着这丝亮光,傅时卿翻了翻手里的硬卡,确实是打不开。 当即,他也不再徒劳费力,直接打了前台电话。 那头说,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问题,所以给他们准备的是两张卡,一张插在室内,一张用来开门,当一张磁卡失灵的时候,就把两张卡调换。 傅时卿把两张卡调了一下,果然,一下就“滴”一声开了。 南夏脸上露出笑容,拍一下他:“还有有点厉害的嘛。” 他进去,斜他一眼:“用你说?” “呦呦呦,夸你两句你就上天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好不好?”她把剩下的房卡插入凹槽里,房间里的灯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玄关很长,跟一般的旅馆不大一样,是长方形横在面前的,所以视野很开阔,右手边就是衣柜。 南夏打开衣柜,里面有两套浴袍。 南夏拿起来看一看,冲他扬一扬:“你要穿吗?” 傅时卿打开随身携带的拎包,拿出两套浴袍:“你觉得呢?酒店的衣服,看着再干净,你敢穿?” 南夏默默承受了他鄙视的眼神,然后,把衣服挂了回去。 傅时卿忍着笑,把粉色的那套递给她:“穿这个。” 她拿起来看一看,皱眉:“为什么是粉色的?” “你这样的脑子,就该穿粉色的。”他语气里带着笑。 南夏操起浴袍打了他一下,直接进了浴室。可进到里面,才发现门根本关不住,是那种弹力推拉门。 她站在门口,又推拉了几遍,没有马上关上。 总感觉,不太安全。 就好比,以前去过的某汽车旅馆,厕所就半块磨砂玻璃的隔断,门都没有,随时有暴露的危险。 “怎么了?”傅时卿过来,单手撑在墙边。 浴室本来就小,直径不过一米的正方形小豆腐块隔间,他这样欺身进来,简直把所有的空间都给占了。 南夏莫名紧张,瞅着他,结结巴巴:“没怎么。你进来干吗?我要洗澡了?” 傅时卿笑着说:“我是来看看,你磨磨唧唧在那边干嘛呢?” 他推推玻璃门,推一下,又推一下:“哦,原来门是随时可以开的呀,像我这样的力气,应该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开吧?” 他笑的真是不怀好意。 虽然知道,他是逗她的,南夏还是哼了声,气他老这样作弄他:“出去啦!” “就不出去。” “不出去是吗?那我开水龙头咯。”她把手按到把手上,作势要开。傅时卿投鼠忌器,笑着抬起手,退出去:“好了好了,投降投降,我出去。” 南夏哼一声,大力把门关上了。 水流温热,滑过身上特别舒服。 南夏眯起眼睛,任由水把头发打湿,贴在光滑的肩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