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乖乖地走过去,双手贴在他的办公桌上,笑嘻嘻的,跟他挤了挤眼睛。 傅时卿失笑:“还贫呢?” 南夏说:“没啊。” 傅时卿起了身,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揽入了怀里,低头,啄了口嘴巴。唇和唇贴合,那种温馨柔软的气息,勾缠在一起。 南夏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抬头瞅了他一眼,目光亮闪闪的。 傅时卿说:“怎么这么看着我?” 南夏说:“你好看呀。” “再说一遍。”他勾勾她的下巴,有点想逗弄。 南夏冲他一眨眼:“你好看呀。” 傅时卿捏一捏她的鼻子:“淘气鬼。” “我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南夏低头,看一眼他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 傅时卿摇摇头:“什么都没你重要。走吧,我们去吃饭。” “嗯。”她重重点头。 傅时卿选的地方,不算偏僻,却很有格调,是一处私人会所。 侍者一路把他们领到包间。 待进去后,又恭敬地把门关上。 这个包间很大,光线却听昏暗,有点复古的新中式风格,四周用绣花的屏风阻挡了视线,雕花的四方桌,仅供四人端坐。 南夏说:“怎么上这儿来呀?” 这会所,据说是金融圈一个有名气的大佬的私人会所,不轻易对外开放的。以前,那些明星也老是拿拿到了这地方的会员卡在那边吹嘘。 这就收买,这地方确实不一般了。 傅时卿帮她铺好餐巾布:“这地方,是翁颖开的。” 南夏:“……” 傅时卿笑了笑:“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南夏说:“搞了老半天,你是为了省钱啊?” 傅时卿摇摇头:“就算你花光我的钱,我也心甘情愿啊。” “真的?”她佯装不信,挨过去,郑重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真漂亮啊,乌黑清澈,叫人望一眼,就想要沉沦下去。 南夏有点儿吃不准,琢磨着他是不是又在变着法子蛊惑她时,傅时卿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像是早有预谋。 “笨,什么时候能聪明点儿?” 南夏说:“你别老说我笨,我就能聪明很多啦。” “还甩锅到我身上了?”傅时卿呵呵笑。 南夏说:“我想吃鹅肝。” 然后陡然想起来,这是中餐厅。她的脸色有些许尴尬,看向他。傅时卿却不以为然,按了铃。 很快,服务生就进来了。 傅时卿说:“给我太太一份鹅肝。” 果然,服务生的脸色有点为难,说:“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鹅肝。” 傅时卿说:“你总有办法的。” 南夏一个劲儿跟他使眼色。 忒丢人了,强人所难啊。 果然,那服务生的脸色也很为难。不过,想起老板交代的事儿,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句“请稍等”,退了出去。 南夏不解:“不是说没有吗?” 傅时卿说:“规矩是给大多数人的,我们则是那少部分人。钱是个好东西,宝宝,你怎么都不花我给你那张卡?” 南夏:“……” 原来一个月刷个几万不叫花吗?非得刷上个十几万上百万?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很快,鹅肝就上了。 还是热腾腾的。 服务生礼貌地退了出去。其余的菜,也陆陆续续端了上来,看得南夏咂舌。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别看了,吃吧。”傅时卿抽了刀叉,帮她慢慢切开牛排,然后,再扒拉到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