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敏也不敢再这个时候劝膳,忙着躬身退了出去。他哪里知道,纳兰秦风心里憋着这么多事。 张敏一走,纳兰秦风终于忍不住一巴掌落在殿内的梁祝上,走到剑架前,天子剑握在手上,却只能咬紧牙关握着,忍着拔剑的冲动。 “圣上!芳菲园内,进不去。” 黑衣人及时出现,让纳兰秦风的手松了下,可听的这一句,又是关节作响。雷霆山的人都没办法进去的地方,也难怪张敏束手无策。好一个帝家,不用想,有是与那么什么玄门之术有关。 “雷霆山就没有一个精通此道的?”这又不是她帝家绝学,这江湖中,不还有不少人会些这个吗?雷霆山不是号称网络天下奇学了吗? 黑衣人默不作声,精通也未必就没有难不倒的,这玄门遁甲之术,本就是玄妙之极,谁也说不好谁的最厉害,但是,帝家的,好像确实高深许多。 帝府内是进去了,除了那满府的炭盆,弄的办事的人一身汗以外,没什么收获,那个书阁都摸不清门路。 见黑衣人不说话,纳兰秦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知道想要探听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东西到底在谁手里。 “那入宫偷盗之人查出,是江湖中第一神偷燕飘零。”黑衣人似乎知道纳兰秦风在想什么。 “知道是谁,就快去找吧。” 纳兰秦风有气无力的挥手,拖着有些疲累的身子缓缓走向榻椅,软着身子坐下,现在知道,找到,恐怕也晚了,时间过去这么久。 只要木秀站出来,他这个圣帝的位子,还能不能坐都不知道,哈哈,父帝,父帝好算计,同样是皇子,心却偏的没边。 不,他不能退让,他做了这九黎圣帝这么多年,勤政不敢懈怠,就算无功,但也无过,谁也别想让他退位让位,谁也不行。 如今,九黎的兵权在他手上,六部在他手上,国库在他手上,他有什么惧的,不过是一张绢帛,谁敢拿出来,他就让他落个伪造天旨的罪名,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没错,就是这样,只要他不认,他还有什么怕的? 那样的事,那样荒诞的事,说出来谁信?哈哈哈,没人会信的。 这大位还是他的,一直是他的,这九黎的江山也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纳兰庆丰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双眼渐渐明亮起来,身体也慢慢坐直,他不能这么一蹶不振,不过是被盗了一个绢帛而已,只要那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在他手上,他就不该惧怕。 他是九黎的圣帝,谁也别想威胁到他。 让纳兰秦风差点吓死自己的绢帛,知道的人都很感兴趣,奈何,东西到了玄凌手上,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打听了。 因为玄凌的反应,已经将路堵死了。 可有人就是不死心的好奇,被外头人追杀的燕飘零一早就听的人递话说是付他酬劳!这给他兴奋的,正好雪停天放晴,简直是赏景的最佳天气了。 当看到玄凌让景枝送来的衣物时,更是连连夸着人家体贴,可眼下是什么情景? 这满园子老头是什么意思?不光老头子一堆,那一左一右还有两俊年…… “金大总管,你能跟我解释解释,或者说本公子可以理解为被耍了?”差点命都没了! 这就是他的酬劳啊?花前月下呢?剪影成双呢?雪中漫步呢? 金如放不动如山,这不都看到了吗,她人也在,有雪有景,还要如何?不都兑现了? 莫名的,看着别人吃瘪就是心情舒畅!这席间的大戏他是看的个一知半解,入不了味,只知道,往后宁可得罪阎王小鬼,也别得罪她,这在坐的,随便拧出一个,哪个不是个人物,都是长了几幅心肝的,可你瞧瞧,谁逃脱了去。 “喂!发什么呆,说话啊!”燕飘零用胳膊肘撞了下对方,还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说什么,那答应你的时候,有说是单独两人吗?这的景不好吗?她不在吗?好好赏景吧,我先忙去了!”这瞅着,宴会也快结束了,他还的去准备送客,管家难为啊! 趁着燕飘零一个不注意,扭身就溜了。 燕飘零眼前宴饮,再看看那安坐主位洞若观火的女人,徒然一笑,得,被这样的女人耍一回,没啥丢人的,怪不得当初答应的那般爽快,感情在这等着他呢?坐下,倒满一杯,那些个高官达贵的饮品好像各有特色,他有些好奇,他的会不会也别有风味。 来九黎这一趟,总算没白来,有趣的人,有趣的事,都遇上了,这九黎帝都,可真是热闹!帝家!传闻中的帝家,起初还惋惜他生晚了十六年,如今看来,说不定恰好是生而逢时。 老实说,若得帝家人辅佐,不光他要的皇位可得,就是天下,也可角逐一二! 帝玄凌!本公子的命也是金贵的,闯宫盗东西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