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视为她神圣的崇拜,更把文桦视为她心里永不会褪色的那个男孩。 只是,这时间那么久了,她竟然也会觉得这件事美好的事情令她疲累了。 她忽然想为理想活一次。 如果她和他永远都没有可能,那她希望她可以为理想奋斗,也可以以此更加靠近他的灵魂。 …… 周亦行被逐出创为后,文桦意识到之前周亦行口中的“不太平”来临了。 他庆幸自己那时听从了他这位表哥的建议,所以他和文厉都没有成为周亦行的软肋,也都没有受到波及,更没有让叶蓝茵陷入两难。 只是,周亦行倒了,叶蓝茵又该怎么办呢? 文桦为这个问题日夜担心。 某日。 文厉晨练回来后,跟文桦说:“你佟伯伯和佟伯母正好来新西兰这边度假,我邀请他二位来家中做客。你也留下来招待一番,注意着礼仪。” 文桦点头。 过了一会儿,文厉又说:“你和若舒还有联系吗?” 文桦愣了那么一下。 自从那次打完电话后,也过去三个多月了,他和佟若舒并有再有过任何联系。 “没有。”文桦说,“怎么了?” 文厉叹口气:“听你佟伯伯说,若舒不太让他们两口子省心,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算了,你向来也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情。记得买瓶好红酒回来,我和你佟伯伯也好久没见了。” …… 一周后。 佟秋明和俞芳到文家做客。 好友相见,文厉十分欣喜,难得的话多了些,和佟家两夫妻天南海北的聊着。 聊到一半的时候,佟秋明忽然看向文桦,问道:“阿桦,你认不认识摄影方面的行家?” “摄影?”文桦略有吃惊,“您和伯母想拍照留念是吗?我拍电影的时候,跟一个挺厉害的摄影师学过些皮毛。您要是不嫌弃,我愿意给您和伯母拍。” 佟秋明尴尬一笑,摆摆手,求救似的看了一样身边的妻子俞芳。 俞芳说:“咱们和文厉也都是老朋友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俩这次出来旅游啊,出了休闲放松,也是散心。小舒这孩子,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按部就班的上学工作,从来没有要我们操心过。说句不知高低的话,她在外交部工作,有几个能去外交部工作的?可两个月前,这孩子一声不吭的把工作给辞了。” 文桦和文厉听后,都是一愣。 文厉皱眉道:“原来你俩就是为这事发愁啊。若舒为什么辞职?是不是在工作中受委屈了?” 俞芳摇头:“她马上就要被分配到常务委员会去了。估计再熬个几年,搞不好就是大人物的专属同声翻译。这个节骨眼儿,她把工作辞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是啊。”佟秋明叹口气,“而且这孩子辞职后,还说要去搞摄影。说什么她的梦想是当个摄影师,不是做翻译。她做翻译,都是为了给我们俩争脸面。哎!为着这事,我们家是鸡飞狗跳。她眼瞅着也要三十了,恋爱都没谈过,工作也没了……这可怎么办啊?” 佟秋明越说越着急,咳嗽了起来。 俞芳心疼的为佟秋明顺背,又喃喃说:“我们倒也不是那种不开明的父母。小舒要是真的有自己的打算,我们也不会拦着她。可问题是,她也没学过摄影,说是要做……做谁来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