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手电,却什么都都没有了,以至于我甚至怀疑刚才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你在看什么?”季孙问道。 “没什么。”我跟着他往外走着。 我们都掉落了两次,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在地下第二层了。 “这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坑洞?”我一边走一边对季孙问道。 季孙皱了皱眉头,“古代达官显贵的墓穴一般都建在高处阳面,以求风水好,而特别显贵的贵族,又会在自己的墓中大做文章,为求死后在阴间与在阳间一样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修墓也会大费周章,甚至有往地下修地宫的。我猜着,这里可能是个墓。” “可是祁天养说了,这是个聚煞之地啊,若是达官显贵选墓,怎么着也断选个好地方吧,谁会把自己往这种煞地埋?”我反问道。 季孙点头,“你说得对,所以我也想不通。”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那不知是不是出现在我的幻觉中的被铁链拴住的男人,脱口而出,“这里会不会是一个监牢?” “监牢?”季孙也被我的想法吸引了,他想了想,“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看着刚才那张石床,床上的链条全是玄铁所制,固定在石床四角,正是囚禁人所用的。” “天哪,修这么大一个地下室,就为了关一个人,这人得犯下什么滔天罪行?”我喃喃自语,把这两天所经历的事串联在一起,脑海中有了个疯狂的念头,“你说,这里关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什么……” 我又绞尽脑汁回忆,“莲止?” “莲止?”季孙似乎也对这个名字没有了印象。 “对,莲止。你还记得何阿婆临死前指着祁天养喊出的名字吗?就是莲止,她当时很害怕,说是莲止回来了。后来阿适的爹也说祁天养很像一个人,只是他没有明说像谁。我刚才看到的幻觉,也是一个和祁天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拴在石床上,玄铁链打穿了他的肩胛骨、手腕脚踝……”我越说越觉得那个怪人,也许就是莲止。 季孙蹙眉想了想,“若是你看到的人真的出现过,那确实很有可能,可是那人是怎么做到在瞬间消失的呢?”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我更相信那是幻觉。” 季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若是幻觉,那这里就更不能呆了,煞气若是聚集到一定程度,便能成形,你看到的那个所谓“人”,很有可能是煞气聚形了,当年那被囚禁在这里的人,饱受折磨,怨念深重,以至于这么多年,留下的怨念还能成煞,煞气还能成形。” 季孙这么解释,我虽然觉得很恐怖,但是却也解了心中的疑问,怪不得那“人”能消失于无形。 走着走着,我们看到了另外一件石室,手电筒照进去,居然不像之前那一间空空荡荡,反而摆满了箱子,堆得严严实实。 季孙也看到了,便说道,“反正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去的路,进去看看箱子里都是什么。” 我点头应允,随季孙一起走了进去。 他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居然是一箱金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