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提莹没有参加比赛,所以,空出来的一个参赛者,就算是自动进入了下一轮。 下午的比赛和上午大同小异,看得我有些昏昏欲睡。 “你要是困了就趴在我身上睡一会儿吧。”祁天养看着我睁不开的双眼,揉了揉我的头发。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虽然硬邦邦的,但趴着着实舒服。 这是我睡着之前最后的想法。 再次醒来之后,复赛已经进行了大半,还有最后两场。 我是被观众们热烈的鼓掌声震醒的,显然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比赛。 最后两场不能说是比赛,是抽到轮空的参赛者的控蛊表演,我醒来的时候,成年组的轮空的参赛者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 还有这个环节?原来,提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进行比试,而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蛊术罢了。 因为,在人群中,我又一次看到了提莹,干净白皙的脸庞,银光闪闪的服饰,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醒目异常。 不过,看过她与长老们之间的互动,我很难相信,她只会是表演一下简单的蛊术,调节气氛就算了。 “好了,下面有请最后一个参赛者,提莹,来给我们表演蚀心蛊!”索哈长老的一句话,顿时引来了一片欢呼。 索哈长老第一次,直接报出了参赛者所行蛊术的种类。也没有再次进行废话,直接将空台交给了提莹。 “蚀心蛊,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了一句,继而看向祁天养。 “睡得那么香,像个小猪一样。睡了那么久,外面那么乱都吵不醒你。咦,擦擦口水!”祁天养略带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粘在脸上的头发拂了下来。 我像被针扎了一样,猛的向后一撤身子,极其尴尬的擦了擦嘴角,果然,女人的睡态,最影响形象了! 可是,我擦了又擦,哪里有口水的痕迹啊?“呵呵!”旁边传来祁天养压抑的嘲笑声,我顿时火大。 直起了身子,将凌乱的衣衫,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并且,毫不客气的用眼神,狠狠的剜了祁天养一眼。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人至贱,则无敌! 瞧瞧,真是合适,祁天养完全将我恶毒的眼神,当做了空气啊。 我撇了撇嘴,知道这人不能和他争论,越争论越来劲,索性不理他,把目光转向赛台。 只见提莹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花盆走上赛台,花盆里面似乎种着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嫩生生的小芽。 植物也可以当蛊吗?我惊讶的看向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几位长老和大祭司巫伦比较淡定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热切的表情,包括我们身后的提索。 只见赛台上摆着一个合适提莹身高的方桌,提莹把手中的小花盆放在方桌上,双手在青绿色的小苗上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件珍爱的宝物一般,嘴中念念有词。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小苗好像是有生命一般,享受着提莹的爱抚,缓缓地,小苗仿佛长大了一点,又长大了一点……越来越快,最后,这颗小苗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高长大。 “祁,祁天养,这是,特异功能吗?”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和不可置信的语气。 “这是控蛊术的一种。”祁天养解释了一句,便目不转睛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