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楼里也有数个房间,当然了,主居室的位置是最好的。清早能很快的接受到阳光的照耀,朝向好,阳气足。 宇文玠去了二楼另外一个房间,流玉和小羽两个人像服侍祖宗似得将那个房间从里到外擦拭了一遍,直至忙活到半夜,才将那房间收拾出来。 而这期间,宇文玠则一直在楼下看书,尽管上半夜没打过白牡嵘,被她弄得脖颈处的皮肤至今红痕未退,但他依旧是个安静的美男子。 白牡嵘也听得到动静,倒是佩服宇文玠,而且觉得这厮肯定还会卷土重来,不会善罢甘休的。 能持之以恒是很好的,但用在她身上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得多打几顿才能老实。 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全身从上至下都格外的舒坦。 果然啊,还是得睡在这种床上,而且要安全。周边有太多的威胁,神经自动警惕,想好好睡一觉是根本不可能的。 踢开被子,翻身从床上跃了下来,动作她倒是很满意,只不过还是觉得差一些。丹田充盈,她觉得自己可以跃起更高。 最近事情太多,待得离开了皇城,在丰城那个藏身之地,她就可以每日都练功了。即便在自己的院子里飞的天旋地转,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 穿好了衣服,白牡嵘从房间出来,这二楼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不用说,这种压抑是从宇文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有种特别的能力,改变周遭的环境,无孔不入的那种。 瞥了一眼那边的房间,房门紧闭,悄无声息。 一步步下楼,索长阁的上女正在进行每日的清洁工作。因着她出现,上女们停下手里的活儿一个个跪在地上,给她请安。 那些护卫倒是不再那么一惊一乍,反倒是这些上女,还保持着心里不服行动上认输的模样。 “都起来吧。流玉,昨儿把壮奴带回来,他人呢?”这府里的下人房估摸着他根本住不下。 “王妃,奴婢把他交给张士良总管了。他说会辟出护院住处的左厢房来,尽量安置出一个适合他的住处,还交代说要王妃不用担心。”流玉立即回话,因为壮奴的到来,昨天傍晚时整个府邸的人都溜过去瞧他。谁也没见过如他那模样的人,他们都瞧得傻眼了。 流玉还担心壮奴会因为那些人的围观而生气,不过他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但想来流玉也不由几分同情他。 下楼来,白牡嵘享受着流玉和小羽的服侍,说真的,这种生活会上瘾的。 她们俩在自己头上脸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焕然一新。就是这张脸长得太妖艳了,白牡嵘很是不喜这种样貌,她不知道媚骨天成是什么样子,但这个身体的样子看着真是个妖艳贱货。 “王妃,用早膳吧。”瞧白牡嵘在和镜子里的自己瞪眼,小羽不由笑,反正她总是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自己已经习惯了。 “嗯。”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早膳丰盛,甚至比之前还要丰盛。大概是因为宇文玠昨晚住在这儿吧,不过这厮这会儿还没起床,没看出来还是个喜欢睡懒觉的家伙。 慢条斯理的吃着,护卫却从外走进来。给白牡嵘轻轻地请了安,便快步上楼了。 一手捏着点心往嘴里送,白牡嵘一边瞧着消失在楼梯上的护卫,她握着筷子的手抬起,又重重的落下。那玉箸直接穿透了桌面,卡在了那里。 “王妃,你怎么了?”给她布菜的流玉被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