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了门之间。 宇文玠看着她,就知她是没知觉,顿觉得几分好笑。 瞅着他乐,她一脚向前,却后脑一痛,又弹了回去。 眼睛瞪大,白牡嵘随即撸起左手的衣袖,露出装满箭的袖箭来,笔直的对着宇文玠,“是谁?是谁薅住了白姐命运的马尾?” 宇文玠无言以对,用一根手指微微隔开她支撑袖箭的手臂,然后走上前,一直在她面前才停下。 抬手,绕过她的头,轻轻地拽开其中一扇门,把她的马尾解救了出来,“是门,是门薅住了你的命运。” 她的额头紧贴着他的下巴,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似乎都能感受到从他喉结处所散发出来的热气。 稍稍后退一步,宇文玠垂眸看向她,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呼吸之间的酒气都能把人熏醉了。 灯火幽幽,她的眼睛迷乱而勾人,宇文玠看了她一会儿,便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线,躲避她那拥有勾魂摄魄能力的双眼。 白牡嵘弯起眉眼,盯着他的脸,边边角角都看了个遍,真是好看啊。 别的不说,她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孩儿。 抬起双手,她捧住了他的脖子。 许是她的手有些凉,宇文玠不由得僵直了身体。缓缓转回视线,再次看向她。 本以为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她却没做,只是两只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在了他的胸上,肋间,腰侧,然后一直溜到了后腰。 眨着眼睛,白牡嵘缓缓的将下巴戳到他的胸前,仰头看着他,放置他后腰的两只手却缓缓朝下,最后扣在了他的屁股上。 宇文玠皱眉,还未等有动作,就感觉她的两只手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摆明了在占他便宜。 深吸口气,他动手将她的两条手臂拽出来,再次看向她,她眼睛却闭上了。 盯着她,他有话说不出,随后眼见着她身体往下滑,无法,只得微微弯腰将她横抱起来。 抱着她走到床边,之后将她放到床上,白牡嵘没什么知觉,已经睡过去了。 “疯女人。”瞧她那样子,宇文玠也觉得无话可说,这世上就没什么她不敢干的事儿,而且没有操守和羞耻而言,真是拿她没办法。 动手,把她的靴子脱下来,放在床下,随后又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许是舒服了些,白牡嵘嘴里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侧起身背对床外,再次安静睡了过去。 宇文玠看了看她,就转身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微微闭目,也开始歇息。 这一觉睡到大天亮,白牡嵘睁开眼睛时,有将近一分钟的糊涂,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以及昨晚发生了什么。 楚震夫妻俩对鹭阙坞的兴趣真是大,昨晚楚夫人以饮酒之名来套话,简直是不加以掩饰。 不过,楚夫人倒是也说了些实话,其中就是那酒不上头,眼下自己头不疼,就是呼吸之时还是有些酒气,难闻。 挪动身体,随后撑着床起身,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宇文玠,他正在看着她,一张脸无波无浪,平静的像一潭死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