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动手杀人的。八王爷在这儿于我们也有益处,随着大梁平稳,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质。”大梁平稳的发展,他们也一样。到时,指不定谁高于谁呢。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吧。不过,宇文玠这小子做事也的确是缜密,就是有一件事我没明白,他怎么没杀范朔还有范朔他爹呢?”他们和宇文腾一样,都被幽禁了。这很奇怪,应该杀了他们才是。 “兴许有用处吧,他所做之事,必然都有道理。”这一层,宋子非也没想明白。 “神神秘秘,我们脑子的确不如他。唉,这玄甲军还在试探着和宇文玠争斗,又在不停的找宋子婳,也够他们忙的了。”宋子婳被关在这里,想要把她救出去,不容易。 说起宋子婳,宋子非脸上的轻松之色也消失了,“虽是我的妹妹,但他们却是一同长大的。深情厚谊,我也理解。只不过,她太过执着,楚郁永远都不会娶她。” “也未必,没准儿到时就忽然开窍了,人是需要相处的。”白牡嵘摇头,兴许宋子婳这一番失踪,楚郁就后悔了呢。 “这么说,若你我天长日久的相处,咱俩就会成亲么?”宋子非反问,这是不可能的。 他这句话倒是把白牡嵘问的哽住了,眨了眨眼睛,“算我没说。” 宋子非摇了摇头,“此事,我再做计较吧。知道你们将她抓住费了不少的力气,但我想,能按照我所想的来。” “成成成,随你了,谁让你是首富呢,我的财政部长。”白牡嵘不再追问,宋子非是有情有义的,不似宋子婳那么冷血扭曲。她能和宋子非志同道合,也是因为他的情义。 “真的不打算再思考思考大梁皇帝了?若实在思念,你即便偷偷的去找他,这里所有人都不会说什么的。”她放不下,看着也实为憋屈。一个女子,找到良人,多么不易。、 白牡嵘撇了撇嘴,扫了一眼那边还在不停扒拉算盘珠子的账房先生,然后把腰带上一直系着的荷包摘了下来、。 转手递给宋子非,要他自己看看。 看了她一眼,宋子非有诸多不解,接过来,抽开绳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两张纸,折叠成了两条,纸质厚重,他展开,看清了是什么,倒是让他颇为意外。 “休书。那时你央求我伪造一份,费了那般力气,但假的就是假的。”这是真正的休书,虽说还差白牡嵘一个签字画押,但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彻底结束。 一切的证件都齐全了,宋子非看完,又重新折叠放回了荷包里。 “看来,到底是如你所愿了。就是不知今日与昨夕的心境是否还一样,若是改变了,岂不心寒。”在宋子非看来,她未必无情。 收回荷包,白牡嵘又挂回了腰带上,“怎么可能心寒,开心还来不及呢。没见我整日把它挂在腰上么,那就是为了逢人就展示用的,老子单身。”起身,她甩了下头发,洒脱的很。 宋子非但笑不语,她是否开心,只有自己知道。 却是宇文玠这一招出乎意料,怕是想忘了他都难。 夜幕降临,在外野了一天的宇文笛回来了,他现在是大梁的八王爷,但在夷南来说就是个米虫。夷南兵都挺烦他的,但又没办法,想把他偷偷地剁了找个地儿埋起来都不行了。 回来后,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