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他的手,无比温热,只是这般心里就无比的舒坦。 这世上,也只有他有这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倚靠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牡嵘便睡着了。 待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时近半夜了。 外面的灯火顺着窗子照射进来,这房间里则朦朦胧胧的。而自己身边,还躺着那个人,他没有走。 别说,他还真说话算话了,没有离开,始终都在这儿。缓缓地侧起身,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他似乎没睁眼,但也配合的侧起身体面对她,抱紧。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气味儿,带着他的体温,吸进鼻子里都是热乎的。这是会让她十分安然的感觉,因为他身上的气味儿太好闻了,若论这世上哪种香味儿最好,那绝对是宇文玠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你好香啊。”明明之前他也没洗澡,香味儿却源源不断,好像即便他流汗,也是香的。 宇文玠不语,只是将另一只手臂垫在她的脑袋下,然后抱紧。 脸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散发出来的体温,白牡嵘忽然道:“宇文笛呢?” “这种时候,忽然提起他做什么?”本以为还会接着说一些温言软语的,哪想到忽然间就问上了宇文笛。那小子有什么可问的,好似还是她心中的重要人物。 “我就是问问,回来后忽然没瞧见他的影子,我就觉得这府邸没什么意思,太安静了。”白牡嵘轻声道。 “朕给他安排了公事,总是不能坐吃等死。”宇文玠回答,语气不是那么太开心,但也回答她的疑问。 “就猜到会这样,你让他背书,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事儿。这么好的脑瓜儿,不去做事可惜了。”那时就猜到他的想法了。 “脑子好用,但也需要历练。”有时经验,比聪明的头脑要更为重要。一些苦头必须得吃,那样才会在以后的道路上自行规避,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更像是在形容自己似得。从小就吃苦,不管是外面的苦还是身体的苦,他一直都在其中挣扎。 穷苦人有穷苦的历练法儿,如果真的计较起来,他吃的苦可能比那些穷苦百姓还要多呢。 “成吧,你自己的兄弟,你自己练吧。就是我往后无聊,你得陪我骑车。说真的,你是不没骑过我的自行车啊?你得练练才行,也让我看看你得丑态。”没骑过的人,第一时间可不会那么容易操控。 宇文玠却摸着她的头发没言语,他的心里似乎藏了很多的事儿,眼下无法尽数的说给她听。 在这独立的空间里相拥了好一会儿,才因为白牡嵘肚子发出叫声而打破。 听到她肚子叫,宇文玠便无声的笑了,“明明也没做出力的活儿,缘何总是这么快就饿了?” “你问我我问谁。”白牡嵘哼了哼,倒是他奇怪的很,整日吃那些清淡素食,力气保存良多不说,发力之后居然也不饿。若是在那个世界,他这样的绝对会被拿去做科学研究。 “那就起来吧,也该用些饭菜了。今日夜里月光也不错,不如去看看月光。”宇文玠用下颌蹭着她的发顶,一边轻声道。 “好。”这古人夜里无事可做,看看月亮也算消遣,更大的说叫风雅。 起床,穿上较厚的衣服,虽说睡了一觉,但这身体也没恢复的太好。 往楼下走,她嫌累,就弯身趴在宇文玠的后背上。他则反手抓着她的双臂,她除了两只脚在往下挪,其他的部分都由宇文玠托着她。 这模样如同连体婴,哪对正常的夫妻也没这样的,毕竟端庄有礼为主,才更能显示出身份的高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