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看上去醉的厉害,可是他心里明白着呢,凤君默这一喊,他和云裳对打的动作不由的慢了下来,云裳借机拽着他的头发扯了几把,痛的他嗷嗷直叫。 原本跟在凤君默身后的几名侍卫也一并上前隔开了他夫妻二人。 云裳虽然蛮横,但在凤君默面前也不敢造次,只抬着袖子捂着脸呜呜的哭。 花吟站在云裳边上,轻声细语的安慰,云裳就冲着她骂,花吟也不恼,由着她骂,待她喘口气的功夫,忙陪笑脸说好话。 凤君默看得好笑,暗道这小子真个心肠比姑娘家都细腻。若是将来哪个姑娘嫁了他也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 恰在这时,一队官兵小跑着过来,见到凤君默领头的顿了下,而后上前磕头朝凤君默行了礼。 凤君默看他们的穿戴认出是大理寺的人,不免奇怪,于是问道:“你这大早上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办案?” 那狱长面容严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镇国公府的表少爷昨儿晚被人杀了,李大人命我等捉拿嫌犯。” 凤君默一愣,蹙了眉头,“什么人这么大胆?” 那狱长也没急着回话,而是退到一边,朝身后的衙役喊道:“来人啦!还不将嫌犯花谦给拿下!” 众衙役呼喝应声,手中抖着绳索铁链就要拿人。 却说花吟早有防备,一听狱长这话,身子一闪就敏捷的躲到了云裳身后,口口声声喊冤。衙役顾忌云裳身份,不好贴身硬来,直气的干瞪眼。 凤君默也在这时喝住了众人,拧眉看向狱长,那狱长忙推说是李大人让他们拿的人,与他不相干。 凤君默最是公道讲理之人,闻言也不为难狱长,只说:“我随你们一同过去。” 狱长张了张嘴,面有难色,却不敢再多言,只能请了世子爷。 路上,凤君默先是问了狱长几句话,但狱长只是办事的,至于缘由则一问三不知。凤君默又转过头问了花吟许多话,花吟也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装傻,殊不知她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暗惊那晚的梦竟然是真的,只是不解南宫瑾为何对那镇国公的表少爷与都尉公子痛下杀手。虽然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回想南宫瑾那晚杀人的干净利落,花吟不由的自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无力感,一点用都没有,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他,自己所有的努力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到了大理寺,凤君默直接被引到了公堂之上,早有几人迎了上来,众人互相见礼,凤君默一一看去,除了大理寺的人,还有镇国公府的二老爷,尚躺在躺椅上腿脚不利落的孙涛,都尉大人的公子齐瑞达,另有许大人家的少爷许添,再有两名打扮艳丽的女子跪在地上,花吟也一并被衙役推倒在地上。 凤君默询问案情,起先齐瑞达和许添见镇国公府的人在都还支支吾吾的,后来凤君默动了怒,大理寺卿见此忙附和着说了些义正词严秉公办理的官话。这二人才吓的乱抖,遂一五一十的将案子牵扯到花谦的缘由给说了。 原是初六那天先是傅新遇到了花谦,强拉硬拽的非要他给自己的新戏扮旦角,三郎那天的脾气尤其的古怪,又冷又硬,全程拉长了脸不说话,傅新自觉没意思只得放了他。殊不知傅新这头刚走人,镇国公府的表少爷顾青书说要替表兄弟孙涛报仇寻那花谦的麻烦。 起先许添因着在侯府刁难过花谦,后来还有幸得了凤君默的墨宝,心知他二人关系匪浅,不愿得罪,又因花谦一表人才,心中早就服气,本不愿搀和此事。但架不住顾青书夹枪带棒,语带藐视,许添年轻气盛只得随了他们去了。 这齐瑞达是个浪荡公子,前几日花家姐弟在侯府大出风头之事早有耳闻,一直无缘得见,此刻更是心痒难耐,顾青书一提议,当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三人迅速筹划,先是找人暗中跟踪花谦,而后用一盆凉水将花谦淋了个通透。 许添装作路过,热情过分的非拉了花谦到一处客栈梳洗。 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万花楼。 因是白日,万花楼关着门,姑娘们都无所事事,或睡觉或绣花或抚琴,各忙各的。 顾青书早就要了一间房,而后要许添从后院的角门将花谦给硬拉了进去。而后又命人烧水,又跟花谦说了许多好话。 且说这花三郎,本性纯良,虽寡言少语,看似冰冷不好接触,实则他最是善良单纯,许添那般待他亲热,他只当是姐姐认识的朋友,虽然心里头仍旧抗拒,但实在回不住许添热情过度。 却说许添将花谦骗进房后,越想越害怕,索性借故上茅房偷偷溜走了。 而另一头顾青书和齐瑞达则估摸着时间带着两个姑娘来了。 他们本计划待花谦洗澡之时,弄俩个姑娘进去伺候他,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在几人纠缠在一处之时,他二人再跳进去羞辱他一番,最好是吵闹的人尽皆知。 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