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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做了,花吟又点了熏香,待一切准备妥当,便让一众人等退了出去。

    花吟关严实了门窗,屋内燃了炭炉,炉内烧着水,她热的一脸的汗,随手在脸上抹了把,掀开纱帐。床上南宫瑾睁着眼,嘴唇微颤,整张脸痛苦的甚至有些扭曲。她不说话,上手直接解他身上的衣裳。

    待外衫褪尽,轮到内衣裤时,她顿住了,以前她虽帮他熏蒸,也近身伺候,但都是他自己在屏风后脱了衣裳,入了浴桶后,她才转过脸为他施针。虽时有目光扫到不该看的,但这会儿亲自将他脱干净,心情又颇不一样。

    不过花吟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很快,她调整了心态,暗念了句,“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南无阿弥陀佛。”心一横,将他的衣衫脱尽。做完这些也不给自己时间胡想,拽起他架在肩头,一步步朝浴桶挪去。好在南宫瑾虽然肢体僵硬,但并不是全然的废人一个,他挨的苦受得住疼,恨恨心,也能使得上力,入了浴桶后,花吟将拿过药箱,取出针灸,摊开,直到她将第一根银针刺入他的穴位,听到他“嗯”了一声,她放松下来,这才察觉自己的脸火烧般的烫,花吟用针娴熟,一手捻着针灸找穴位,一手摸了摸脸,又摸向脖子和耳根,都烫的很,心中暗自庆幸,这屋内本就闷热,若不然叫南宫瑾看见她这幅面容,那她真是羞耻的无从解释了。

    半个时辰后,南宫瑾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当他再看向花吟时,眸中又多了别样情绪,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或许无法理解,但他清晰的感觉到,有种叫做“依恋”的情感已然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经过方才的紧张,花吟疲惫不堪,一面打着哈欠,一面仍旧手里忙活着替他洗头发,她也是纯粹的没事找事,见他头发打湿了,自己的事也忙完了,刚好炉内的水开了,便径自解开他的发髻,将他的头发给洗了。

    “你将那本笔记拿给我看看。”南宫瑾舒服的靠在桶沿,突然说。

    花吟困倦不堪,闻言也不过心,嗡嗡道:“什么笔记?”

    “就是方才我一进屋,你正在看的,我匆匆一瞥,似乎是关于蛊虫的。”

    花吟心头一惊,睡意全无,手上也没了轻重,扯了南宫瑾的头发。

    南宫瑾疼的微皱了眉头,轻笑道:“莫不是心中有鬼?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花吟坐在他背后,无关郁闷的都快纠成了一团,嘴上却故作轻松道:“有什么怕你看的,我在大哥面前就是一张白纸,大哥想知道什么,我从不瞒大哥。”言毕,利落的站起,从屉子内取出那本《蛊虫篇》。

    她背着南宫瑾,攥着《蛊虫篇》的手紧了紧,但还是闭了闭眼,又睁开,面上笑意满满,满不在乎的将书递到了南宫瑾面前。

    ☆、第145章

    南宫瑾挑了半边眉毛,伸手接过,花吟重新回到他身后坐好,再没心思梳洗他的头发,只鼓着腮帮子瞪他的后脑勺,心里虽惴惴不安,却多少有些庆幸,原本她遵师训,自种了帝王蛊后做了诸多笔记,可后来她陡然意识到这样做的危险性,便将那些笔记给烧毁了,如今回想起来,真真后怕不已。

    且说南宫瑾拿了笔记后,并未用心去看,只是粗略翻了翻,他素来讳疾忌医,花吟平日里修习医术炼药看诊,他也不甚关心。只是这蛊虫,他虽未亲身接触过,却也听闻其凶险邪门,心里担心花吟年少无知不知其厉害,一时好奇心盛,反伤了自己。要了过来,也不过是想检查一番罢了。

    翻到中间,有几页明显被撕扯掉的痕迹,南宫瑾顿了下,未等他问,花吟忙说:“那是师父他老人家撕的,大概写错了吧。”

    南宫瑾“噢”了声,花吟却微不可查的吐了口气,那几页不是旁的,正是帝王蛊章,只是鬼医老邪得了帝王蛊后还未来得及做研究,因此只单开了个章节,却只字未写,后来花吟倒是写了,只不过又撕掉了。

    “这蛊虫还真是玄妙呢,杀人又无形又能操控人的意识。”南宫瑾合上笔记,自言自语道。

    花吟见如此,心下一喜,小心翼翼的接过笔记,南宫瑾并未拒绝,松了手,花吟便欢欢喜喜的将笔记放了回去,嘴里却说:“自古以来,药既是毒,毒既可为药,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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