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皱着眉头,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杜氏好笑,道:“老爷,奶娃娃能有什么愁事。” 夫妻挨得很近,端详女儿,傅鸿酒精的作用,神经亢奋,搂住杜氏,小声道;“这几日忙,没好好亲热……..” 说着,动手替杜氏宽衣解带,地上丫鬟见状,溜边退出去,掩上门。 杜氏含羞,睨了一眼丈夫,“言儿看着。” 傅鸿吹熄了灯,“这么小婴儿,懂什么?” 傅书言羞涩,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扯过一方绣帕,遮住脸。 眼睛遮住了,声音直往耳朵里钻,杜氏忍不住溜出口一两声颤音,令人耳热心跳,寂静的夜,空气中充斥燥热难耐。 傅书言想把耳朵堵上,怕露出破绽,不敢动弹,装睡,心里是幸福的,这时,她父母亲很恩爱。 总算消停了,许久,杜氏声音娇慵,软绵绵的,“妾想再给爷生个儿子。” 傅鸿的声音,带着满足,“那以后我们就多做几回,我少吃酒。” 杜氏娇嗔,“爷,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男子挑逗声,“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 傅书言脸红,臊得慌。 一会儿,暗中传来傅鸿的声儿,“孔家表姨太太三日前从泗州动身,来人报信,说明儿到京城。” 杜氏软糯的声儿,“乔家表妹几年没来了,母亲着人稍信,听说要来,这几日高兴得什么似的。” 傅鸿道;“乔家表妹来了,留住段日子,陪陪母亲,母亲跟表姨母亲近,乔家表妹虽说不是亲外甥女,却比嫡亲的外甥女都亲。” 傅书言暗道不好,记得前世自孔家母女来后,父母感情日渐冷淡生疏,,母亲背人时常暗自垂泪,抑郁成疾早亡。 ☆、第8章 次日,天刚亮,傅鸿夫妻起身,傅鸿听见屋里有奇异的动静,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原来是宝贝闺女睡得正香甜,打起小呼噜。 傅鸿把一只短胖白腻的小胳膊放进被子里。穿衣的动作放轻了,怕吵醒这个淘气的小家伙。 杜氏弯眉笑了,自己生下言儿,老太太看女孩不喜,丈夫可是拿当眼珠似的,言儿长相讨喜,任谁见了都稀罕,想掐两把,以往丈夫隔三差五歇在妾乔姨娘屋里,自从有了言儿,丈夫往上房的脚步越来越勤。 杜氏问:“爷不吃早膳了?” 傅鸿一边穿衣裳,一边笑道;“我去前面陪本家几个亲戚用饭,昨晚喝酒偷着溜了,今儿描补描补。” 傅老太太寿日过了,本家亲戚远道来的,有不想就走的,要在京城玩几日再家去,傅鸿兄弟四人陪着。 傅鸿夫妻都是老实头,在亲戚族人面前一向低调,怕族人说官居高位,六亲不认,忘了根本。 杜氏招呼丫鬟打水,服侍老爷洗漱,刻意扫一眼站在一旁拿着手巾叫翠儿的丫鬟,翠儿一双眼都盯在老爷身上,没注意太太看着自己。 翠儿一直勤谨,不多言多语,杜氏曾盘算给她许个好人家,多赏她几两银子,放出去过舒心日子,这丫头太急切了,露出破绽。 杜氏亲自服侍傅鸿穿外袍,送出门,走到门口,小声嘱咐,“今晚少喝点酒。” 傅鸿亲昵凑近她耳边,压低声,“留门等我。” 杜氏脸颊晕红,娇羞似少女。 桌上早膳丰盛,庆国公府过着钟鸣鼎食的生活,傅书言坐在母亲怀里,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吃辅食,杜氏管家,大厨房对三房不敢怠慢,傅书言沾了庆国公嫡女的光,大厨房为她这个小婴儿精心烹制五六样烂粥,熬出粥油,菜肉糜粥比奶娘的乳汁有滋味,傅书言吃了大半碗,仰脸看杜氏,杜氏面色娇艳,慵懒。 杜氏撂下筷子,净手,就见四房中一个婆子神色慌张走来,“三太太,您快去看看,四太太生了几日,胎儿迟迟不见下来,产婆不知如何是好,老奴怕时候久了………..老太太的好日子,不敢惊动老太太……..” 傅书言想起前世四太太死于难产,古代医疗水平差,产妇和新生儿死亡率很高,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庆国公府里住着四房人,大老爷和三老爷是老太太亲生,二老爷的生母早死,从小养在老太太跟前,四老爷的生母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鬟,当年老太太怀大老爷时,老国公爷收房。 杜氏换了衣裳,匆匆往四房去了。 傅书言被奶娘抱着在廊下嗮太阳,初秋,天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