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生嘟嘟囔囔,“那爷把银子给那个老太监不就得了,还用得着给算命的吗?” “说你蠢吧!你还真蠢,母亲身边的红人是你能收买得了吗?” 老太监拿回去,给太子妃看,太子妃云氏高兴之余,有点纳闷,儿子和傅七姑娘的八字很合,高昀这小子这么消停?不像头两日,在东宫看着人,不让打盘子打碗。 问;“你出宫时,看见皇孙了吗?” 老太监摇摇头,“老奴没看见皇孙,一路老奴没站脚,算命的合八字,老奴一直在旁边看着,算完就拿回来了。” 傅家在内务府总管和礼部尚书走后,傅老太太命人备轿,对傅鸿和杜氏道:“随我亲自去靖安侯府负荆请罪。” 傅书言在傅老太太走后,一直心很不安,想起卫廷昶,心里难过,卫廷昶这么多年像亲哥哥一样对自己。 终于这种折磨结束了,傅老太太和儿子媳妇从卫家回来。 傅书言等在轿子下,丫鬟揭开轿帘,傅书言扶着傅老太太出来,漂着傅老太太的脸,不敢问,生怕有什么不好消息。 傅老太太和傅鸿杜氏脸色都不好看,傅老太太咳声,拍拍扶着自己的孙女的手,“孩子,廷昶真是个好孩子,一点没责备你,还替你说话,孩子你没这福气。” 卫廷昶不责备她,她越发难过,内疚,早知今日,当初该躲着高昀,不跟他来往,就没有今日伤害了卫廷昶。 初四,傅家出嫁的姑娘们回娘家,大姑娘傅书韫带着庶出的儿子和夫君回娘家,三姑娘傅书岚回娘家,夫君常怀玉一同来岳父家,英亲王高恪陪王妃回娘家,傅家姑娘们嫁了,家里冷清不少,现在都回来,复又热闹起来。 太太姑娘们聚在傅老太太屋里,女婿们由着丈人和舅兄陪着在外厅饮酒。 三太太杜氏拉着女儿问长问短,问姑爷对女儿好不好,问了半天,傅书琴才红着脸说好,杜氏瞄了女儿小腹一眼,问;“你最近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 傅书琴摇头,“没有,身体挺好的。” 杜氏看女儿懵懂,道:“你胃口怎么样?有没有恶心反胃?” 傅书琴看着母亲,似乎明白了,娇嗔,“母亲,我胃口很好,也没有反胃恶心。” 杜氏失望,扫了一眼大姑娘傅书韫,道;“那个,你跟姑爷你们两个总在一块吗?” 傅书琴奇怪看了母亲一眼,“当然,王爷每日从衙门里直接回府,不出门应酬,也从不在外逗留。” 杜氏看女儿都成婚了,怎么还什么都不懂,点拨道;“我是说夜里,那个还勤吗?” 傅书琴羞得满面通红,扭捏,闺房之事不肯说,杜氏着急追问,“你都成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母亲的意思是你们小夫妻房事勤,早点怀上,可别…….”看眼傅书韫带来的庶子,没说下去。 傅书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她不回答,母亲见天琢磨这事,就红着脸道;“每晚都那个,一晚有时……..”太勤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英亲王高恪总是稀罕不够,把她磋磨来磋磨去。 改口道:“王爷说了,不着急,要是不生,我实在喜欢孩子,等以后言儿有孩子,抱过来一个养。” 傅书言在旁边注意听母亲和姐姐对话,顿时,羞臊了,娇嗔,“姐,母亲说你的事,平白扯上我做什么?” 傅书言话头打住,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英亲王为何说这种事,才刚新婚,他断定姐姐不能生养,姐姐前世跟高沅明明都怀上了,英亲王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英亲王高恪故意不想要孩子,怕姐姐因此送命? 杜氏道;“话虽如此说,没有子嗣怎么行?我抓几副药给你吃,好早点怀上。” 傅书言一旁道;“母亲,你给姐抓药,姐夫那么心疼姐,能让姐吃吗?吃坏了身体,你就别操心了。” 傅书言对前世她姐难产而死,心底也有阴影,左右为难,希望她姐有儿有女,又怕她姐像上一世因此送命,这个朝代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如果难产,风险非常大,傅书言精通中医,也没办法。 傅书琴背着母亲给傅书言使了个眼色,傅书言明白,借口出去了。 一会儿,傅书琴从屋里出来,小声道;“妹妹,你跟高昀的婚事,你姐夫有话跟你说。” 其实,傅书言也想找英亲王高恪,她心里不确定要怎么做,好些话不能跟任何人说,就是跟自己的姐姐和母亲也不能说。 傅书琴拉着她去前面,让傅书言在偏厅里等,一会儿,傅书言听见门外有男子的脚步声,英亲王高恪走了进来,傅书琴跟在身后。 傅书言上前行礼,“言儿拜见姐夫。” “言儿,一家人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