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背着高恪,给高璟拼命使眼色,高璟看她乞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对高恪道;“皇叔,在卫府,傅姑娘胆小,被老鼠吓到。” 傅书琴怪异地看着二人,心想妹妹不是胆小之人。 傅书言怕他又说出什么令她难堪的话,赶紧告退出来,走出门,才松了一口气,那晚之事,被他拿了把柄,屡屡欺辱她,瞧她不顺眼,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傅书言回房,王府的丫鬟已备好热水,知儿服侍她沐浴,傅书言躺在木桶里,想起高璟,心情郁闷,沐浴出来,知儿为她擦头发,知儿把一头乌发松松挽了个髻,傅书琴的丫鬟走来,“王妃叫姑娘过去吃晚膳,王爷跟璟世子在前院吃。” 傅书言道:“告诉王妃,我今日练骑射累了,不去姐姐房中吃,把晚膳送到我屋里。” 傅书言怕高璟没走,又遇见,被他奚落。 吃完晚膳,已掌灯,王府地龙烧得热,傅书言穿着一件夹袄,她不在灯下绣花,以免伤了眼睛,冬季日短,傅书言把古琴从家里带来,命知儿摆好琴,净手练了一会琴,知儿最近又新学了棋,拿出漆红圆盒,求傅书言,“姑娘,睡觉还早,姑娘陪奴婢对弈一局。” 这个朝代流行围棋,傅书言对棋懂个皮毛,答应了,打开漆盒,里面黑白两色玉石棋子。 古代围棋一般白先黑后,座子制,知儿极认真,傅书言棋艺初级水平,知儿刚学,两人旗鼓相当,说下一局,两人对弈三局,傅书言胜两局,知儿胜一局,傅书言打哈气,道:“安置。” 知儿早已放好被褥,用汤婆子暖了被窝,傅书言上床,一会功夫就睡熟了。 睡到半夜,不知怎么突然醒了,透过帐子,冬季窗外月光清冷,知儿在对面炕上,嘴里好像嘀咕什么,傅书言仔细听,不由笑了,知儿念叨棋子,这丫头的个性跟自己有几分相像,做什么事过于执着,有时近乎偏执。 傅府三房有一桩喜事,三太太杜氏的娘家兄长举家进京,杜氏的兄长杜仲清抗敌有功,已封为辽州总兵,镇守东北,此次奉旨进京,携家眷。 杜氏接到书信,兄长一家三日后便到京城,杜氏心里欢喜,忙命人去英亲王府告诉傅书言。 傅书言盘算舅父一家到京这日,撒学就直奔家里,傅书言进花厅时,看见花厅里不少人,花厅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傅书言猜是她舅父杜仲清,老太太身旁坐着一位与母亲年纪相仿,端庄婉丽的中年妇人,大概就是她舅母,还有一位公子和两位姑娘,是她表哥表妹无疑。 杜氏看她进门,招呼她,“言儿,快来拜见你舅父舅母。” 傅书言上前端端正正行礼,“言儿拜见舅父舅母。” 舅母闵氏笑着朝她招手,“这就是言儿,快过来舅母看看。” 傅书言走到闵氏跟前,闵氏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赞道:“我们离开京城时,言儿还小,如今出落成大姑娘,这般标致。” 闵氏朝身后招呼两个女孩,“快来见见你表姐妹。” 一个女孩比傅书言大,亭亭玉立,上前见礼,叫了声,“言妹妹。” 小一点的女孩约莫十来岁左右,叫了声,“言姐姐。” 傅书言一手拉着一个,姐姐妹妹地叫着,三个女孩好不亲热。 傅书言又见过表哥杜涛,表哥杜涛十□□岁的年纪,长相跟他父亲不同,斯斯文文,一介文弱书生。 傅书言看看表哥,又朝四姐傅书宁看去,傅书宁知道家里有意撮合二人,此刻,被傅书言看得羞红了脸,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一副小女生模样。 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对。 傅老太太笑容满面,道;“自动乱以来,傅家还没有一桩喜事,今日舅爷和舅太太带着孩子们来,老身有个想法,自家保个媒,两家亲上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