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的目光而敷衍出来的,此时听到他跟着附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缩回脑袋,眼尾一斜,就见到扶笙的目光正落在她引以为傲的高峰上。 荀久:“……” 若无其事地拉拉胸前的衣襟,荀久浅咳一声,“小心长针眼。” “那我便试试长针眼的感觉如何。”扶笙再也抑制不住脐下一带的火热,一个旋身将她压下,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身上。 明明隔着一层衣物,荀久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全身滚烫得可怕,而他整个人就好像火蛇一样缠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阿笙……”荀久试探着喊他,可他恍若未闻,手指已经挑开盘扣,指尖游弋在肌肤上,引得她全身战栗。 呼吸急促,荀久再度喊他,“阿笙,你快清醒清醒,这里是马车上。” “我自晓得。”他唇齿间含糊不清地吐出四个字来,接下来的话全都湮没在自脖颈向下铺天盖地而来的吻中。 荀久雪白的肌肤上不多时便出现了密密匝匝的红梅吻痕。 她每一寸呼吸都在拿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外面的车夫会听到。 从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瘫软无力,前后不过几个瞬间的功夫,荀久整个人如同置身水深火热当中,偏又提不起任何力气推开他,口中有浅浅轻吟。 这一声,倒像是当头棒喝,当即便让扶笙清醒过来,望着她衣襟半敞的模样,再看一眼她肌肤上那紫红交织的梅花烙印,他欲彻底剥落她衣服的动作停住,眸中情潮褪去几分,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好衣裙。 荀久还来不及反应,扶笙便紧紧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头。 她听到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才好不容易将燥热的情绪缓和下来。 目光烁烁,他低喃,“我刚才……” 荀久咯咯一笑,声音清脆好听,“就知道你不敢在这种地方乱来。” 扶笙眸色深了一些,松开手以后紧紧盯着她,“你是在跟我讨论敢不敢的问题?” “口误!绝对是口误!”荀久立即改口,“我刚才还没清醒,说的梦话。” 随后,她拿起旁边案几上的一面小铜镜照了照。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只想骂人。 衣服已经整理好,盘扣也扣得规整了,偏偏白皙脖颈里的吻痕明显得如同茫茫雪原探出来的红梅。 荀久皱了眉,指着自己的脖子对他怒道:“都怪你,如今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扶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别人看不到。” “可是我看得到!”荀久美眸圆睁,满面不悦,气呼呼道:“看你干的好事,每次都让我尴尬得不行。” “嗯,是我干的,我承认。”他好笑地看着她。 “你还笑!”荀久伸手捶打他,“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扶笙面色无奈,“这里没有遮瑕药膏,要不,你戴上面纱好了。”他说完,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方白色面纱递给她。 荀久气哼哼地拿过来戴上,复又觉得不对,“我们待会儿是要去吃饭的,吃饭的时候不得摘了面纱么?” 扶笙眸中绽开浓浓笑意,“便是你摘了也无人敢看你。” 荀久轻呵一声,“莫非你还敢把人家都杀了不成?” 扶笙补充,“谁看谁长针眼。” 荀久:“……” 车夫走的这条路并不是那日去京郊别业的路线,荀久在掀帘的时候意识到了。 眼看着地势越来越偏僻,荀久有些心慌,转目望着扶笙,“老实交代!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吃饭。”扶笙扔给她两个字,语气极其慵懒。 “依我看,你是带我来吃土的。”荀久看着周围全是农田,深秋里麦浪金黄色,在即将落山的余晖下荡起层层涟漪,一时看得呆了。 扶笙颇有些无奈,“你若是喜欢吃土,也无不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