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中途离开去了一趟太医院而已。” 澹台引眸光动了动,试探问道:“刚才帝寝殿内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澹台引这一问,无疑是肯定了荀久刚才的猜测——大祭司果然是发现了异样才会匆匆赶来的。 低眉敛目,荀久摇摇头,再度笑道:“大祭司说笑了,女皇陛下的帝寝殿能有什么事发生?” “果真没有?”澹台引再度眯眼,抬头向着帝寝殿方向看去,方才空气中异样的波动已经不见了。 心中狐疑更甚,澹台引也不等荀久开口,径自上前,“罢了,本座亲自去看看便是。” “大祭司……”荀久赶紧叫住她,“陛下真的不得空见任何人。” 澹台引微蹙眉头,“你方才不就在帝寝殿吗?陛下见得你,就见不得本座了?” “陛下昨夜宫宴上喝多了。”荀久面不改色地继续笑道:“你也知道,陛下大病初愈本就不适宜饮酒,昨夜偏还饮了那么多,身子自然受不住,我去太医院就是让人煎药的,否则要是什么都不做,陛下哪里会受得住?” 看荀久的样子,的确不像在说谎。 澹台引犹豫了。 莫非是她刚才看错了,帝寝殿上方并没有什么异象? 澹台引再三斟酌了良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问:“帝寝殿内除了你,还有谁?” “秦王。”荀久想都没想直接道:“秦王陪着我一起来的。” “果真再没有别人?”澹台引又问。 荀久挑眉,“大祭司要实在不信的话大可以闯进帝寝殿亲自去问女皇陛下。” “不过……”见澹台引眉头皱得更深,荀久话锋一转,“陛下如今并不想见任何人,她很需要休息,大祭司便是去了也只能无功而返,陛下的性情,想必没有人能比大祭司更为了解。” 想了想,澹台引道:“既然是这样,那本座便不去帝寝殿了,久姑娘待会儿去了,代本座向陛下问安,待陛下好转了本座再来看望。” “慢走不送!”荀久笑眯眯地伸出手挥了挥。 澹台引以及身后的几个随侍又按照原路返回神殿。 看着几人走远之后,荀久才暗自唏嘘顺便捏了一把汗。 幸好她机智,否则女帝今日铁定得暴露习武这件事。 不再多想,荀久加快步子朝着帝寝殿走去。 扶笙和女帝依旧还坐在偏殿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但荀久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见到荀久进来,女帝问:“大司马如何了?” “已经无大碍。”荀久笑着道:“臣替他好生包扎了一番,相信用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不会危及性命。” “那便好。”女帝放下心来。 大司马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精神矍铄,是朝中的肱骨之臣,他一定不能有事,否则短期之内,朝野上下定会有一番不小的动荡。 知晓大司马安然无恙,女帝向花脂递了个眼色就想起身回正殿。 荀久趁机开口道:“陛下,方才大祭司来过。” 面色微变,女帝原本已经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颇有些就紧张地看着荀久,“她人呢?” “被臣打发回去了。”荀久答。 “那她可有说来做什么?”女帝又问。 犹豫片刻,荀久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几句,比如这边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以及帝寝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过。” “你如何回答的?”女帝手指紧了紧。 “我告诉她,陛下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