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庭广众,却也是光天化日。 嘴角抽了抽,荀久心跳急剧加快,却见他已然褪尽衣衫,将外袍垫在她身下。 俯下身,他清冷寡淡的声音回荡在她耳际,“你不是想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吗?我证明给你看。” 冷风袭来,荀久身子一抖,哆嗦着牙齿,“我……” 后半句话,荀久还没说出口,就湮没在撕裂心扉的疼痛中。 “扶笙,你大爷——”一刻钟后,荀久缓过气来,嘴里哭喊着,双拳不停地捶打他。 实在受不住,她十个手指将他后背抓出了狰狞而旖旎的血红色。 盏茶的功夫后,哭喊声不再,只剩下细碎的嘤咛以及暧昧的声响。 一朵炫红的花,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盛开在洁白雪地上。 下着雪的阴沉灰冷天空,似乎也飘上了一层绮丽妖娆的颜色。 …… 荀久是被扶笙用外袍包裹抱着去往就近小农场的。 她对京郊不甚熟悉,所以并不知道其实小树林那头便是从前来过的小农场。 自从肖老和齐大娘双双去世以后,小农场便重新请了一个老伯带着他的孙女儿前来管理。 得见扶笙在这大冷的天只着中衣抱着荀久前来。 谢老伯惊了一惊,险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殿……殿下?”谢老伯说话结结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 扶笙天生尊贵雅致,衣服一穿,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百倍,仿佛修炼了强身大法,面部轮廓竟比以前更添俊逸,俊逸中又透着那么一丝丝餍足过后的满意之色。 荀久与扶笙截然相反,她身子抖得厉害,紧紧裹住他的外袍,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贴在他怀里,心中恨得直磨牙。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知道的话,不会提醒她多穿一点么?好歹也要让她做好准备啊!大冬天的,又是在那种露天的雪田里,刺激倒是刺激了,刺激过后只想骂娘。 “去准备沐浴的热水。”扶笙眉目清冷,吩咐完谢老伯以后抱着荀久直接去了之前他们住过的那间客房里。 客房还是那间客房,床还是那张床,人也还是之前那两人。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动手,这一次……竟是真枪实干上了。 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荀久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嘴里哼哼唧唧,“扶笙你个禽兽!都不知道温柔一点的么?嘶……我现在,连下地都成问题,回去以后指不定怎么被他们笑话呢!” 扶笙坐在案几旁,挑眉望着她,“再过七日便是大婚之日,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荀久磨牙,怒眼反驳,“你明明说过要给我最好的一夜!” 扶笙再次挑眉,语气理所应当,“事实证明,如果刚才那一幕留在新婚之夜,我还没尽兴你就得先昏过去,所以,为了让双方都能身心愉悦,还是不要把这么生涩的回忆留到新婚之夜了。” “你!”荀久咬着唇角。 “再说了……”扶笙眸色一沉,“今日是你先惹怒我的。” 荀久恨恨瞪他一眼,哼哼两声偏过头来。 原本她已经想好了措辞要跟他解释之前在肩舆内,她只是为了能成功给西宫良人下毒才会那样做的,可现在想来,这个男人该发的火全都发完了,她还用得着解释? 再说了,她本就没有对西宫良人做出什么事来,除了下毒时触碰过他的手背,她哪儿都没碰过,自己却被扶笙这头饿狼在雪地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亏得她以太过寒冷做借口才制止住,否则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停不下来。 想到女帝那几天的惨状,荀久突然觉得庆幸。 幸亏是在雪地,他不敢太过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