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一般的价值,我们可以去找他谈条件。” 散场以后,季黎明带着千依和澹台引二人直接朝着雏阳君的包厢走去。 外面守卫的黑甲军拦住三人,怒目厉喝:“站住!干什么的?” 季黎明抱拳躬身,微笑,“这位大哥,小的久仰雏阳君大名,今日有幸在拍卖场上遇到,想见一见他本尊,不知能否帮忙通报一下?” “雏阳君不见任何人!”黑甲兵面无表情答。 季黎明笑意更深,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黑甲兵,“劳烦大哥了。” 黑甲兵见状顿了一下,并没有收他的银子,反而脸色更黑,怒瞪着三人,“都说了雏阳君不见任何人,你们若是还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黑甲兵说完,立即抽出腰间长剑架着季黎明的脖子。 季黎明假装被吓得全身发抖,带着千依和澹台引下了楼。 “这个人好大的架子。”千依不满地咕哝,“还说是除了齐缙公之外最尊贵的人,依我看,他不是最尊贵的人,而是最爱摆架子以势压人的人。” “错了,雏阳君根本不在包厢内。” “错了,雏阳君根本不在包厢内。” 季黎明和澹台引不约而同说出同一句话。 出口之后澹台引才开始后悔,早知道就不要那么多话了。 季黎明则是弯了弯唇,笑得意味不明,视线在澹台引的面上凝了一瞬。 千依的关注点并没有在这上面,或者说,千依从一开始就没发现这两个人之间流动着的不寻常气息。 “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千依惊奇地问道:“那么潘龙珠到底被谁拿走了?” “是雏阳君的婢女。”季黎明拉回思绪,答:“雏阳君要么是抽不出空来,要么就是无法前来,然而这颗潘龙珠对他来说太过重要,所以他不惜以碧玺来交换。” “那看来,雏阳君对潘龙珠是志在必得了,我们可还有机会拿回来?”千依满面担忧,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总不能留在齐国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年吧? 季黎明思索一瞬,直接道:“我们去雏阳君府上。” 出了玉湖楼,三人找人打听清楚了雏阳君府的地址,雇了两辆马车,季黎明单独坐一辆,千依和澹台引坐一辆。 季黎明的马车先行。 从玉湖楼到雏阳君府,大约有一炷香的时辰,季黎明趴在几案上浅眠。 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空旷的大街上,只听得到车轮辗动地面的声音。 季黎明听着这声音,忽然觉得不对劲,他赶紧吩咐车夫:“停下!” 车夫依言将马车停靠在路边。 季黎明撩帘下来,发现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澹台引和千依那辆马车不见了。 面色惊慌,季黎明转目瞪着车夫,“你可看到后面那辆马车去了哪里?” 车夫忙道:“小哥儿说笑了,小的一直在前面赶马车,怎么可能看到后面的马车去哪儿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季黎明三两下钻回车厢,对着车夫吩咐,“往回走!” 车夫见他焦急不已,不敢耽误,迅速把马车掉了个头往回走。 往回便又折返回了玉湖楼。 玉湖楼早在季黎明他们走后便关闭了,此时大门前只站着两个守卫。 季黎明下了马车,大步奔向玉湖楼大门边,问那两个守卫,“你们可曾见到方才跟在我身后那辆马车去了哪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