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刘偲这般没脸没皮的样子,只气得伸手去掐那硬似钢铁的手臂,然而她这点子猫崽儿似的力气,又哪里掐的动,整个身子靠过去忿忿拧了两下,倒是把刘偲体内的邪火又撩拨了起来。 刘偲索性就搂着泉瞳玥,狠狠地亲了下去,两人唇齿相接,咂嘴弄舌了好一会儿,泉瞳玥被这魔星咂的头晕眼花,呼吸不畅,如狂风中的娇花一般,颤颤发抖。 到了后来,泉瞳玥只觉自个儿要背过气去,粉脸酡红地抡起小拳头使力砸了刘偲的后背两下,那魔星方才略略放开了她。 经过了□□好,又这般挣扎了半响,泉瞳玥只觉气力耗尽,浑身酸痛难忍,娇娇嘤咛两声,再不肯看他。 刘偲喘着粗气儿死死地盯着她,隔了好一会儿方才站起身来,去桌前倒了杯茶水,再又坐回床畔,伸手将泉瞳玥揽到怀里,慢慢喂她喝了,末了还要说句气死人不偿命的:“昨夜累坏了娇娇,先起来喝点儿水吧,要打要骂,也得有力气了才行。” 刘偲这番话真是让泉瞳玥羞的无地自容,不过这魔星惯是个不要脸的,不管泉瞳玥怎样挣扎,刘偲还是扶着她将手里的那杯茶水喂得个一滴不剩。末了,这厮搁下杯子,趁其不备,大掌又伸进被褥里,或轻或重地揉弄她胸前那对瑞雪玉兔。 时不时地,床帐里头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以下对话: “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女子含嗔带怒地说道。 “娇娇,这儿就是要多揉一揉才会变大,我这是帮你呢……”男子饱含隐忍地辩解道。 ———————————————————————————— 就在刘偲以为泉氏这事儿总算是揭过去的时候,泉瞳玥却变得异常起来。 这日夜里,刘偲照旧是将泉瞳玥按在床上克制地做了一次,而后两人交颈相叠,搂在一处。 彼时,泉瞳玥沉沉地睡在刘偲的怀里,可脑子里所有担心的事儿却齐齐爆发了出来: 梦里,她在一阵氤氲朦胧的烟雾里,缓缓前行着,走不多远,终于看见前方有一道熟悉的朱漆大门,她推开门来,却发觉这里竟是怀府,她匆匆穿过回廊,走过亭台楼榭,绕过池塘庭院,来到正院。 那宝瓶门下,泉氏正奄奄一息地倒在门边,两颊凹陷,双眸空洞,整个人形同枯槁,口里的鲜血不断不断的涌出,嘴里还喃喃道:“玥儿,我的玥儿,你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泉瞳玥见到泉氏病容萧索,自是心痛难忍,她赶忙上前,正要扶起姑母之时,却被一道奇大无比的力量给狠狠地往后一抛,泉瞳玥只觉自个儿的身体好似断线的风筝一般,整个人往后倒数丈。 她眼睁睁地看着姑母离她越来越远,就在这须臾之间,刘偲穿着一袭黑衣欺上身来,冷血漠然地捏着她的下巴,不带半点感情地道:“你要去哪里?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 说着说着,刘偲竟然面目狰狞地将她整个人往后拽,生生地拉离了怀府。 “不——” 泉瞳玥惊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 被泉瞳玥这声叫嚷给喊醒的刘偲,蹙了蹙剑眉:他怀里的小人儿明明是累极而眠,且她只要睡在自个儿的身边,多半是一通夜不会再醒过来的。 玥儿这还没睡足一个时辰,怎地突然惊醒了? 刘偲知道身旁的人梦魇着了在害怕,随即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也随之而来,额头、眼睑、颧骨、脸颊、嘴角、香腮,一边浅尝即止地轻柔吻着,一边轻声细语地在她耳畔说着话。 泉瞳玥被身旁这具温热宽阔的怀抱温柔呵护着,一时间,只觉得所有的恐惧都褪去了,一切的纷纷扰扰,也离她远远的,天地间,唯有彼此罢了。 待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偏过头,也不知是对遥在怀府的泉氏生病一事,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