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麦听懂了,在那儿摇傅从夜的手。 傅从夜脸上表情果然动摇了。 阮之南心里啧了一声。 有人能跟傅从夜这种人光明正大的撒娇啊。而且还管用。 傅从夜道:“怎么过去。” 阮之南:“打车呗,我叫车。” 傅从夜:“不用。” 阮之南撇了一眼他手里的麦丽素:“没事儿,给我吃点麦丽素就行。” 傅从夜还没解锁手机,阮之南已经叫到车了。他问:“你约别的朋友了?” 阮之南:“没啊,我刚跟鲁淡发微信,他在店里帮他爸妈弄串呢。” 傅从夜想问的不是鲁淡:“另外那个呢?上次陪你来看房的。” 阮之南领着一大一小往路边走:“冰老师要开店啊,他要赚钱嘛,哪能周末出来玩。” 左麦没脱旱冰鞋,牵着傅从夜的手,像是挂在牵引车头上的车厢,自己也不费力,就这么往前溜。跳下台阶的时候,她差点摔倒,阮之南拽了她一下。 左麦抬头看了她一眼,竟然把手塞进她手里来。 傅从夜自然懂左麦的意思:“她想让咱俩一起拽着她。” 阮之南:“哎对,那就不会摔了。要不咱俩来个百米冲刺,让你妹体会一下飞的感觉。” 傅从夜:“……我让你体会一下飞的感觉,怎么样。” 他俩中间牵了个小的一路溜,特像来公园带孩子的年轻夫妻。阮之南自顾自的想。 公园里确实有不少人看他们,阮之南刚要开口说自己的想法,傅从夜突然道:“你今天穿的像是要去音乐节上唱死亡重金属。” 阮之南低头:“也没有吧,不就一身黑么。” 傅从夜看着她带铆钉靴子,印骷髅头的帽子,还有耳廓上三个环—— 他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打了这么多耳洞。”他都没注意。 阮之南:“不啊,耳夹。这是全套装备懂么,我去那边走动,不能输了场面。”她说着把耳夹摘下来,傅从夜看她耳廓上一个红印。 傅从夜:“不疼么?” 阮之南怂恿他:“不疼,你戴上试试?” 就是笑容的不怀好意有点太显眼了。 傅从夜:“……我懂了,肯定疼。” 阮之南:“真不疼!我骗你我是狗。”她就是想看傅从夜戴耳饰什么样。他长得又素净又乖,说不定还真有反差感。 她想一想,心里有点细小的兴奋,连戴兔耳朵都可以排第二了。 傅从夜:“你本来就是。” 阮之南一愣,笑起来:“靠,你现在说话怎么这样!我怎么就狗了。” 傅从夜还会拿妹妹来事儿,他们站定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他戳了戳左麦:“你看她像什么?” 左麦大眼睛打量阮之南好一会儿,阮之南笑:“像不像大灰狼。” 左麦忽然道:“像康熙。” 阮之南睁大眼:“这孩子有眼光,我真的还想站在风口浪尖紧握日月山川呢。” 傅从夜看向有点得意的阮之南,忍不住道:“……康熙是她家的哈士奇。你不是00后么,童年都看的什么剧?” 阮之南看向左麦,有点不满:“你说我像泰迪也行,为什么要像哈士奇。” 傅从夜想起了左麦家里的两条天天蹦跶闯祸又挨揍的傻狗,有点想笑。 阮之南自我安慰:“行吧,总比说我像斗牛犬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