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喻柏跟她怎么闹成现在这样的,但他也忽然心里熨帖了一下。 阮之南:“但我有时候又觉得你太老实太拘谨了。感觉你跟个学习委员或者风纪委员似的。” 傅从夜倒没觉得:“我就是尽量与世无争一点而已。躲不过就另说。” 阮之南眼睛转了转,又笑起来:“与世无争的校霸,一起去超市不?我想买辣条。” 傅 从夜看了一眼走廊左右:“一会儿要有别的老师过来巡场怎么办。” 阮之南笑出一口白牙:“那到时候就靠你的威名了!” 傅从夜可从来不在上课时间离开教室,这回竟然被她带坏,俩人往超市走,阮之南又买了一大堆糖,结账的时候傅从夜瞥了她一眼:“你桌洞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么?你当自己是过冬的松鼠么?” 阮之南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水,放在结账柜台上:“看在陪我罚站的份上,请你喝水。” 傅从夜:“不用。” 阮之南用胳膊隔开他:“我有的是钱。” 傅从夜被她嚣张的模样气笑了:“……你能多有钱。” 阮之南瞪眼:“我卡上好几——”她顿了顿又觉得这样跟家境贫寒的同学显摆不太好:“好几千呢!” 方笙汇款之后,加上本来卡里这些年积攒下来巨额零花钱——怀揣巨款的傅从夜放下了那瓶一块五的矿泉水,看向阮之南:“……行,大佬你请吧。” 阮之南请人喝水还挺高兴的,又撺掇道:“要不中午跟我们一起去吃,你别老在食堂吃,我们可以去对面米线店去吃呀。” 傅从夜总觉得阮之南似乎又想请他吃饭。 傅从夜:“不用了。” 他总觉得自己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不用”“不需要”。 阮之南:“啧,赏个光不行么?要是我跟校霸一起吃饭,脸上多有光啊,以后就可以在学校里横着走了。” 傅从夜斜了她一眼:“我现在封你为太子,把校霸之位传给你。回去就写诏书。” 阮之南没想到他有时候还挺贫的。要是平时鲁淡付锴跟她贫,她肯定先骂两句,但要是傅从夜偶尔贫嘴,她就莫名觉得特别好笑。 阮之南笑的跟只鹅似的盒盒盒盒没完,她走路不稳,肩膀撞了他一下,却也不让开,就这么跟他一路并肩走,傅从夜总觉得阮之南在挤他。 可就是他都快被挤到墙上了,也没推开她。 俩人又迅速回到了高一八班外头的走廊上,蹲在外头,一起琢磨阮之南这个农场的田地里种什么作物划算。 阮之南也有点冷,她把校服拉链拉到最上头,可奈何今天没戴假发,后脖子进风,她扯了扯傅从夜的围巾,想往自己脖子上搭一搭。 傅从夜围巾是够长,可他围了几圈在脖子上,阮之南这么一扯差点把他勒死。 他被勒的咳嗽几声,阮之南赶紧松开手。傅从夜干脆把围巾摘下来,扔给阮之南:“别想杀我继位。” 阮之南笑的不行,她把围巾抖开,搞得跟个披肩似的,搭在自己身上一半,也把那一半盖在了傅从夜肩膀上。 她还贴心的扯了扯盖在傅从夜肩上的围巾,长度正好把俩人肩膀都裹住了。 傅从夜心里都有点感动了,还没感动完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围巾么?! 阮之南:“我可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咱俩都暖和。真的,而且只要你能让我农场盈利,我跟谁结婚听你的。” 她一副“找媳妇都听哥们意见”的义气模样。 傅从夜反唇相讥:“那我不让你结婚呢。” 阮之南:“那不行。结婚了就多个人在我农场里喂猪犁地了啊,我需要这个劳动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