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逼着他也断然不会说,更何况现在没有证据,更无法定罪,一切只是怀疑与猜测,就算确定他和案子有关,也不能抓人。 而且幕后主使还没出来,现在还不能乱动,必须慢慢的来,敌在暗我在明,证明敌方在上风,而他们是下风!谁也无法预料,敌会怎么动。 “肖局,从此刻起,你被监视了!”穆冥甩下这句话,肖强脸色灰败,瞧不清究竟在想什么,瞧的清的是他紧捏的手指以及满脸的僵硬。 “穆警官,我觉得没必要……”肖强笑了笑,眸光微颤:“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香镇的事,不能把我当犯人啊,我只是有纸和笔你就怀疑我,这不科学!” “除了纸和笔,你还有足够的犯罪时间,你更没有不在场证明。”穆冥语气如清风朗月,却含点点碎冰,“而且肖局,我只是说监视而已,并没有说你犯了事。” 肖强气的身子微抖,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左不过一个意思,他摆脱不了嫌疑! “李明远,直到破案肖局这段时间就交给你,不许出现任何差池!”她的语气不容置喙,眼神轻扫到李明远,“你要寸步不离的盯着他,免得肖局磕了、碰了,我们可承担不起。” 被点到名的李明远面色变成青菜色,他还想和他们查案,可现在让他看人,查案绝对是天方夜谭的事,可当着他们的面,他能说个不字吗?说了等于想挨眼刀。 “是,我定做好本职工作!”他应道,声音不情不愿,穆冥知道他的情绪,却不多说。 肖强眯起眼看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倒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而且一载就爬不起来!掉进了万年巨坑,里面还泥泞不堪,彻底缚住了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 这次太过轻敌,可这个写字条的法子不是他想的,难道是“那个人”故意阴他的?故意推他出来当挡箭牌?以“那个人”的聪明应该早就想到时这个结果才对……想通这一层,肖强血气上涌,翻腾不已,“那个人”太狠毒!知道这次处境恐怕危险,就将他推了出来,难怪昨夜他那般自在,原来是早就想好放弃他,想好了对病算盘未免打的太好!肖强几乎咬碎了那口牙,丝丝血腥味从牙龈渗出来,动了动唇往地上一吐,早知道今天会是这样,他昨天就该把“那个人”咬死,渣都不剩。 可现在事已成定局,说什么都晚了,肖强深深的看了一眼穆冥和顾景柯,转开眼自动的往警局内走去,现在已经被监视,行动不便,他只期望这两人早日将“那个人”捉拿归案。 那样他这口气才能咽下去,不然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李明远按照吩咐寸步不离的跟着肖强,他赚他也赚他停,他也停,一句话反驳的话都没说,可心里憋屈的慌,让他盯人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他就该去查案才对。 可心里明白这也是不容让人放松的活,若肖强想尽办法逃,他连觉都没法睡,只能盯着。 走上石阶,肖强猛地顿住,吓得李明远立马摆出架势以防万一,肖强看都不看李明远,摸着肚子对着石阶上的人道:“被监视的人也有人权,我需要吃饭。” 这点他拎的清,现在还没有证据让他定罪,监视也不等于犯罪,该吃吃、该喝喝得与往常一样,至于逃不逃,打死他也不逃,逃了他能逃哪去,“那个人”那里? 只怕刚到那里就一命呜呼,他现在顶了罪,成了替罪羔羊,逃到那里去就只有死路一条,“那个人”怕是就等着他去,磨刀霍霍的等着他,他还没那么傻,往口上撞。 若是从香镇里逃到外面去,也不可能,不说路程多远,只怕还没走多远或者刚出了香镇就别抓住了,想清楚这点,肖强竟然有些放松,逃不如待在警局有吃有喝来得好。 等肖强彻底消失,顾景柯看向二胖,再指了指那个装饭的竹篮:“去送给他。” 二胖立马提了竹篮跟上,嘴角憋住笑,这竹篮里面都是冷了的馒头、包子,而且还都是他们吃剩的,虽然不是动嘴咬过的,但想到接下来肖强紫青的脸,他就忍不住想笑。 要知道肖强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平常基本都是给他专门留一份送去,现在……肖强坐在椅子上看着二胖这么快提着竹篮进来,脸迅速变黑,能够这么快就送来了,不是剩菜剩饭能是什么,除非搭飞机去了家里取,不,搭飞机都没这么快! 他可是前脚刚落座,这二胖就提着篮子来了,孙猴子有七十二般变化,这二胖可没有。 二胖特意将篮子摆到肖强的面前的办公桌上,好心的将篮子上面的布巾慢慢掀开,献宝一样道:“肖局,这些虽然凉了却没馊,早上才做的,你就凑合着吃吧,若哽住了记得喝水。” ------题外话------ 鱼:一天,凌晨半夜码字,门外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声,又在刮大风……人有三急,鱼也不例外,去上厕所,声音又没了,等我从厕所出来,那声音瞬间加大,吓得一跳……衰,是……邻居家在放点水,我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