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回道:“是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高高瘦瘦的,他说让我就等在衙门口,见到一位生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就把荷包给她。我等了大半天了,就觉得您生的像个仙女,所以就将这个荷包给你了。” 仙女啊……顾若离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天在雪地里,霍繁篓回头看着她时似笑非笑的话,“你是不是别人的菩萨我管不着,可你是我的菩萨!”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和侍卫道:“让他走吧,他也没有恶意。”霍繁篓这会儿也不可能进城,更加不可能留在这里,所以抓着孩子也没什么用。 侍卫点头松开孩子,那孩子撒腿就跑远了。 顾若离低头看了看荷包进了衙门,去太皇太后那边坐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次霍繁篓从京城赶路去卫所,只见了她一面又匆匆离开……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只知道他去了岭南,却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说恨说讨厌都谈不上,只是,只是不再当他是朋友了,彼此早年的那份情谊,就这样在一次一次的事情中消磨的淡了,像是一块极浅的胎记藏在了心底。 他叹了口气靠在床头把玩着荷包,房门推开赵勋从门外进来,看见她手中的荷包眉梢一挑,问道:“霍繁篓来过了?” 他还记得当年的太原城中,她将装着银票和腰的最重要的荷包,隔着的墙丢给了霍繁篓。 “他没来,是让一个孩子送来的。”顾若离起身过来帮他脱了外衣,又提了热水倒了给他梳洗,靠在架子边淡淡的道:“以前我和他要,他都不还的,说是他的东西。这一次为什么又突然还回来了?” 赵勋洗着脸没有说话,她递了帕子给他,他一边擦着脸一边回道:“他昨天到的京城,今天赵梁阙回去后必然商议过什么。我看他很有可能领兵冲阵,所以送还了这东西,是和你做个了断吧。” 不是和顾若离了断,是和自己的过去了断,强迫着自己放下不该念着的东西。 但是赵勋不会这么说。 “嗯,除此以为也没有别的解释了。”顾若离坐在一边轻声叹了口气,他就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后,酸里酸气的道:“舍不得?” 她没注意他的语气,摇了摇头道:“没有。”也不是才这样,都好久了,她也早想过这个问题,也过了最初的可惜和不舍。 赵勋唇角勾了勾,嗯了一声。 “好好说话。”她反应过来,踢了他一脚,“阴阳怪气的。” 他扬眉道:“我媳妇儿想别的男人,我要是能好好说话就奇怪了。”她听着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行,那我不想了行吧。” 他喝着茶将侧过来一些,她立刻会意就凑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还不等她收回去,就被他一下拽过来按坐在自己腿上,一个深长的吻压下来,吻的她喘不过来气才松开,意犹未尽的看着她。 “蹬鼻子上脸。”她歪在他怀里笑了起来,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记,哼哼道:“我自己媳妇儿,想亲就亲。” 她捏着他的脸,点着头道:“行,你媳妇儿。” 他挑着眉头哈哈笑了起来,搂着她在她身上各处摸了一边,她痒的很就拍着他的手道:“行了啊。” “瘦了。”他叹了口气心疼的道:“好不容易长点膘,这两个月又瘦了回去。” 她笑着道:“我又不是猪,还长膘呢。”话落抱着他的腰,道:“我们回去,那祖母怎么办,是留在这里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 “留在这里吧。”他淡淡的道:“跟着去还要分神照顾他,打起来我们无法兼顾。” 她也是这样想的,留在这里最好,有邱嬷嬷在再留两个人护着就应该没事。 “走,睡觉去。”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天天一个人睡实在无趣。” 这一路走过来他们都忙的很,像今晚这样有空待在一起说话睡觉还是头一回,她笑着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一起洗。”他抱着她起来往净室去,“好好洗洗。” 顾若离一想到他在浴桶里的样子就红了脸,摇着头道:“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唇,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挑眉道:“夫是天,容不得你说不。” 她就拧了一下他的腰,“再说一遍。” “妻是天!”赵勋改口极快,说的滑溜的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今天就勉为其难陪你沐浴一次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