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泣前辈,晚辈求您了!”这是程曦磕的第一千个响头,额头早已鲜血淋漓。 “进来!”雕花镂空的木门内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好!”程曦将容子衿抱起,疾步走向面前这座冰雪宫殿。 “这真的是鸿羲下的手?” 当凤泣见到浑身是血的容子衿时,他根本不相信这是鸿羲下的手。容子衿是他抚养长大的!他竟然…… “是!”程曦点头。 凤泣扫了一眼她的腹部,倒吸一口凉气后道:“先将她抱到内室,我很快就来。” 整整六个时辰,容子衿的命总算保住了,但她这辈子也不能生育了,因为刀锋伤的还有她的胞宫,所以只能将其取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极大的打击。无尽的恨意早已在她胸腔弥漫。她爱鸿羲,但就是因为爱得深,所以她现在才恨得深! 凤泣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奈得叹了口气,对程曦道:“你师妹的玄力全毁了,这辈子都无法修炼了。” 程曦紧握住她的手哽咽,又抬手为她擦去鬓角的冷汗,哽咽道:“我会保护她,修炼不修炼无所谓了。” “对了,你知道轻寒一直在和谁联系?”凤泣若无其事得问。 虽然他和轻寒是合作关系,但他能确定轻寒此人阴险狡诈,若他身后没有更大的靠山,不会这么早称帝! “我与轻寒一直很少联系,他做什么,不做什么也不会告诉我。”程曦此刻还不知道轻寒已称帝的消息。轻寒小时候活泼好动,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但长大以后他就变了,变得心思深沉。 “我听说他一直在和不灭国度的人有来往,不仅如此。他经常派手下去亚特拉斯海域。”程曦用白布擦了擦掌心的血迹,说得漫不经心。 轻寒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心微蹙,道:“我记得师父曾对我说过,亚特拉斯的海域下面有另一个世界,他也曾派兵去调查过,可惜都是有去无返。” “原来如此。”凤泣似是了解得点了点,随后就转移了话题,重新说到了容子衿的病情。 是夜,凤泣去了一间密室。这里饲养了各种毒虫,种满了各类奇花异草。在最角落的地方有一个祭台,上面摆着颜料和各种面具。 他取了笔墨在一张白色的面具上开始提笔画之。 “凤泣前辈,想不到你也会这些巫蛊术!”密室里传来女子的声音。 凤泣的脸色大变,倏然放下画笔,对着空气问道:“容子衿,是你?” “你想用邪术控制轻寒的思想,然后得知他背后的靠山是什么?”容子衿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回旋,可他却找不到她的踪影。 她躺在床榻却能将声音传到他的脑海里,能做到这一点,那就证明她的魂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你想要怎样?我救了你,难道你要恩将仇报?”凤泣这般问着,早已戒备得准备随时出击。 “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已是废人,怎么可能威胁到你?”容子衿的声音沙哑,若是细细听来是带着一丝哀怨和恨,她道:“轻寒的背后靠山比你想象中更可怕,用歪门邪道只能送死!你现在要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