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畜生真是畜生,居然如此对一个女人,当时就没有人管吗?” 田园的父亲弱弱的说了一句,“当时我们三家在村子上是有权有势,谁敢管这事儿?” 我顺着声音瞪了回去。 石伟拉着我坐了下来,“那明天你们就陪我们去找棺椁。” 王丽的父亲急忙摇手,“不,我可不去,那地方那么吓人,谁去了谁就得死。” 石伟一个眼神而射了过去,王丽的父亲急忙闭上了嘴。 大家纷纷散去了,约好第二天早上点,一起出发到南边的山上。 我和石伟吃过饭以后就回到了旅店,老板接待我们就如同上宾一样。 第二天一早,八点刚到的时候,他们就来到旅店。 我和石伟下来的时候,看见田园的父亲拿着锄头,薛林和王丽的父亲都拿着铁锹。 我和石伟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抽了抽。 石伟一声令下,我们就出发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南边的山上。 一上山就感觉阴风阵阵,周围的树木很是高大,把日头遮住走了,整个林子非常的黑,没有一点光线能够透进来。 薛林的父亲一直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他就停了下来,伸手指着远处,“大师就在那里。” 侍卫拉着我走在前边,小心翼翼的靠近棺椁。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坑,坑大概是两米乘两米的距离,坑内放着一个棺椁,一个漆黑色的棺材,上边画着驾鹤西行,棺材的颜色特别的鲜活,上面的纹路也很清晰。 一阵一阵阴风从我们的背后穿了过来,我感觉身体异常的发冷,急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石伟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儿,不用害怕,既然已经来到了他的老巢,他也是时候跟我们见面了。” 田园父亲他们三人一直站在外边,不敢过来,他们双腿一直在抖动,手中的锄头和铁锹也扔在了地上。 “嘎吱,嘎吱”一阵声音从坑里蹿了出来,好像是棺材撬动的声音。 田园父亲他们三人一下蹲坐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脑袋。 “嘎吱,嘎吱,”又一阵声音从坑底传了出来。 这一阵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随着声音在一起跳动。 石伟低头看着棺椁,棺椁一直不动,原地停在那里。 我拉了拉石伟的手臂,“石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发出的声音?” “哈哈哈,你们终于来了,知道我等你们多长时间了吗?”一阵阴沉的声音从远处飘了出来,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我抓紧了石伟的手臂,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石伟面色沉静,抬起头向着四处看了看。 这时我感觉脚下的土地都在松动,不停的翻着,坑内的棺材,又发出了一阵咯吱的响声。 我双手都抓着石伟,感觉石伟的身体也在摇晃。 石伟从胸前掏了一张符,嘴中默默的念了几句,符就贴在了棺椁上。 棺椁上的鹤好像动了,扑腾的双翅,眼睛来回旋转,看着就要从棺椁上飞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