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到!” “那你为何要造谣生事?”,阮绵绵步步紧逼。 林招娣慌乱的抹了一把脸,“许是……许是大家都这样说,我就以为是真的了。” 被林招娣攀咬的众人,看着她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都说不叫的狗会咬人,瞧瞧着林招娣在一块的时候,可跟小媳妇一样,半点气儿都不敢吭,转身就把他们给拖下水了。 阮绵绵笑了笑,“各位婶子,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若有什么疑惑尽管上门来问,我们老阮家不做亏心事,更不怕你们问,但若是在私底下造谣的话,可要悠着点,毕竟我们老阮家是个讲道理的人家,但是这种讲道理的人家发起火来,那是要看谁的拳头硬的。”,她这话夹枪带棒的话,让周围一众婶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都说老阮家那丫头是个傻子,我看啊! 人家机灵着呢! 刘婶子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她尴尬的笑了笑,“绵绵啊!看来这还真不是你们老阮家出手啊!那就奇怪了,谁会跟书杨这么大的仇怨!”,要知道,林书杨在七垭村受欢迎的程度,可是不比那些知青差咧! 阮绵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书杨要是个好的,自然不会被人蒙着大闷棍!” 阮绵绵身后的林书杨一脸铁青。 不过,他脸肿的不成样子了,所以即使是铁青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林书杨深吸一口气,“阮绵绵,你别红口白牙的冤枉人。” 阮绵绵扭过头,一脸疑惑,“林书杨,你怎么在这里?”,顿了顿,“你竟然还能下床,看来那人下手也不重呀!” 林书杨不顾脸上的疼痛,他质问,“阮绵绵,是不是你?” “是我什么?”,阮绵绵眨巴着眼睛,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 跟着林书杨一块来的方谷雨,声声可怜道,“绵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却不能打书杨啊!” 老实说,林书杨被人揍的脸色一阵青紫,而方谷雨是前两天被蜜蜂蜇了,一片红肿,要说两人真有相似之处,那就是同为猪头脸了。 阮绵绵讥诮,“方谷雨,我是不喜欢你,但是为什么要因为不喜欢你去打林书杨?你和林书杨又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一连几个问题,把方谷雨给问的措手不及。 不等她回答,阮绵绵继续,“方谷雨,你喜欢林书杨是你的事情,你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离我远点,因为看到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觉得恶性!” 这话可谓诛心。 方谷雨是县城里来的插队干部,而林书杨作为七垭村的高材生,两个人出去,可都是被人阿谀奉承的,到了阮绵绵这里,却一句一个狗男女,看的恶性。 这两人哪会不生气。 林书杨护着方谷雨,指着阮绵绵厉声,“阮绵绵,你别太过分!” 阮绵绵笑的一脸灿烂,挑衅,“有种你来揍我!” “没种,就给我滚!” 阮绵绵以前是傻子的时候,七垭村的人觉得心疼的同时又有些惋惜,后来阮绵绵变好了,她也习惯见人三分笑,这是她第一次在外面当着众人发火,周围的人不由得觉得,真不愧是周秀英的种,发飙起来都一模一样。 不过周秀英司一脸怒气,这阮绵绵却是一脸笑意。 真要是区分,他们却觉得阮绵绵这种笑着气死人的感觉,更让人难受。 赶走了一群烦人的苍蝇,阮绵绵才觉得耳边清净了起来,她折了回去,也没进屋,索性蹲在了石碾子旁边,这会是早上,初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和的不像话,她却没心思晒太阳,脑子里面转的飞快,这林书杨到底是被谁揍了? 不会是自家大哥和二哥,因为要是他们揍人的话,不可能等到今天才揍,或许阮志武有这个心思,却被阮志文给劝说了下去,上次阮志文去作弄方谷雨已经给阮绵绵添了麻烦,以阮志文的聪明,自然不会在去做落人把柄的事情。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谁? 阮绵绵有一搭没一搭的拽着地上的狗尾巴草,绞尽脑汁却想不到到底是谁帮她出了气,正当要起来进屋的时候,许是蹲的时间太久,头一晕,整个人一颤,亏得面前多出了一双手,阮绵绵扶了个刚刚好。 她抬头望了过去,看到来人的时候,她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略微迟疑道,“阿迟!” 被唤作阿迟的少年眉毛一拧,他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绵绵,你好了?” 阮绵绵努力的搜寻着脑海里面的记忆,面前的“阿迟”和她的“阿迟”并不一样,她的弟弟,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少年,而面前的阿迟鼻梁高挺,眉毛浓黑,眼睛大且明亮,隐隐的带着一抹凶光,浑身透着一股桀骜不驯,一看就是一个脾气暴躁又凶巴巴的叛逆少年。 面前的阿迟不是她的弟弟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