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擅长处理沾上感情因素的事情,不知道怎么面对安家,也不知道该拿你老婆怎么办。” 岑森又垂了眼,平日从不碰烟,今天却就着江彻的火点了一根,低低地夹在指骨间,任它明灭。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刚到南桥胡同那会儿,季明舒可喜欢你了,天天带着小零食去找你玩。” “有么。” 他只记得季明舒特别公主病,还特别幼稚,似乎拉着几个小孩子一起孤立过他。 “怎么没有,那时候舒扬还天天笑话她热脸贴你冷屁股来着,还说她这么快就把岑杨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没良心。” 江彻提起岑杨,岑森倒有了点印象。 因为舒扬和岑杨名字里有个同音字,关系一直很好。也因此,舒扬最开始并不待见他,他们这几个发小,是后面才玩到一起去的。 江彻掸了掸烟灰,“我客观点说吧,其实季明舒的个性,我还挺欣赏的,比较单纯,也比较直来直往……” 岑森睇他。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跟你老婆这种女生相处,就应该直接一点。李文音这么点小破事情还能闹得满城风雨,你自己应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舒扬和赵洋都不如江彻了解岑森,当初岑森和李文音那一段,江彻是全程见证过的。 要说岑森会为了李文音不顾岑季两家交情,执意离婚再娶,他第一个不信,首先岑森就不是个恋爱脑,其次李文音真没那个本事。 他想到什么,还忽然懒洋洋地调侃道:“我还说句不该我说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一听季明舒出事就往回跑,出了事就借酒消愁还抽烟的行为,特别像我和周尤吵架的时候我会干的事儿。” 岑森稍顿,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很淡,“不该说就闭嘴。” 江彻轻哂。 两人见面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彻也不是爱操心人家感情生活的老妈子,不过几句,话题又很快转回了合作项目的公事。 晚上九点,夜幕星星点点笼罩住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岑森和江彻在和雍会的包间里低声交谈,谷开阳也终于加班完毕,赶回了星港国际。 她正担心着季明舒没有好好吃饭,回家一看,就见季明舒举着流血的手指,正蹲在茶几前翻找医药箱。 “季明舒,你干什么了你,你手怎么回事儿?!”谷开阳紧张得鞋都没换就上前,不错眼地盯着她正在往外冒血珠的手指,“痛不痛啊?” “废话,当然痛!”季明舒可怜兮兮地皱着张脸,见谷开阳全神贯注在帮她贴创口贴,又忍了下,强行无事道,“不过也还好,就轻轻划了下,过会儿就不痛了。” 谷开阳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又继续追问:“怎么搞的,你碰什么了你,想要吓死我是吧?” “我还不是想着你工作辛苦,想下厨给你做几道菜。” “……?”谷开阳一脸黑人问号,“你,做菜?” 她回头看了眼厨房,别说,锅碗瓢勺还真有动过的痕迹,“那菜呢?” “你好烦。” 季明舒嫌弃地拍开她的手,自顾自起身,坐到沙发上,理直气壮中略带一点心虚,“这不是缺乏实践经验,还在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上不断探索吗?” 菜没做出来在谷开阳意料之中,她现在比较震惊的,还是季明舒这四手不捻香的大小姐竟然突然想起了做菜。 季明舒想要揭过这页黑历史,于是又坐直身体,严肃认真地和谷开阳讲:“阳阳,我今天认真思考过了,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靠别人养。蒋纯今天特意给我打听了小道消息,说李文音那电影,君逸前两天就撤资了。” 谷开阳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那,那这不是好事吗?我就说了你和岑森肯定是有误会,等等,那你怎么突然又想到不能靠别人养……” “不管他是公事公办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