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很高兴,回以甜甜的笑容。 但这次不行,萧湛答应了会把钱都给她的,在这种原则性的事情上面,她的立场要坚定,不能被他的美色所惑。 江令宛扳起俏脸,开门见山地说:“你说过会把所有钱财都给我的,并不是我问你要的,是你主动承诺的。是男人说话就得算话。否则……” 她以为自己很凶,这故作严厉的模样像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一点都不可怕。 萧湛好整以暇,慢悠悠逗她:“否则如何?” “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江令宛瞪他一眼,嗔怪着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仰头道:“五舅舅,你舍不得让我生气的,对不对?” 软硬一起来,双管齐下,总之要让萧湛把钱拿出来。 她的眼睛里都星星,闪着甜甜的光,这样扑过来软软地撒娇,就是要他的命萧湛也愿意给她。 “我当然舍不得我们宛姐儿不高兴。”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南北商行归你,我所有的私产都归你,连我都是你的。” 江令宛听着没说话,心里却像在甜水里泡过,美得咕嘟咕嘟直冒泡。 这个萧湛说起甜言蜜语越来越手到擒来了,把她哄得晕头转向的。 什么都归她,连他也归她,她才不信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要不是今天她软磨硬泡,他一定舍不得把另外一半的干股拿出来。 萧湛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他低低一笑,在她耳边揶揄:“你不信我?就算信不过五舅舅,难道还信不过水木先生吗?” “是谁说的,水木先生他品格高尚,雅人深致,乃不拘小节的大雅君子,人情练达的高人逸士?” “又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他身材伟岸,器宇轩昂,文武双全,是个顶天立体的伟男子,嗯?” 男人暧昧的声音与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旁,江令宛身子一颤,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是羞的,也是喜的。 她找到主子了,在主子遭遇劫难之前,她可以向主子示警,让他避开前世的悲剧。 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主子竟然是萧湛,是五舅舅,是她的夫婿。 她真傻,竟然从没朝萧湛身上想过。 但也不能全怪她,要怪更应该怪萧湛,他就是主子,他就是水木先生,他明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在找他,他就是不说明真相。 眼睁睁看着她着急,看着她说那些夸耀的话。 一想到她吹嘘夸赞主子的话,被主子当面听到,她就羞得不敢抬头。 可一想到这个人是萧湛,他明知道自己夸的是他,他却笑眯眯地听着,她又觉得气。 这种又羞又气又甜又喜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真的很复杂,但总归是喜悦居多。 她虽然羞臊,但嘴角的笑容却明晃晃的。 因为她找到主子啦,不仅找到了人,以后还能天天跟主子见面,太好啦! 她一把将萧湛抱住,脑袋还在他胸前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小狗。 这小东西,太甜了。 萧湛由着她抱,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要亲他的小妻子。 眼看着就要品尝她的美好了,怀中的小东西突然抬起头,一声冷哼:“钱的事说完了,我们来说说你骗我的事吧。” 她斜睇着他,大大的杏眼里水光盈盈,这会子带了几分不依不饶,别提多骄纵了。 可萧湛就喜欢她这骄纵恣意的模样,他就想疼着她,宠着她,惯着她,替她撑腰为她做主,给她地位权势金钱,让她想怼谁就怼谁,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必看别人的脸色,永远这样娇娇纵纵的。 因为,这是他的小姑娘。 “我骗了你,是我不对。要不,你再罚我在门外站着,不许我进门?” 江令宛瞪他:“然后等你施苦肉计,哄我对你又搂又抱,让你占尽便宜?” “那天我昏迷了,怎么能对你占便宜,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好吧?”萧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她问,“那天赵老大夫说我在你的床上,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幽幽,玩味道:“该不会你趁我昏迷,对我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吧?” 什么不可描述! 她就知道那天她弄他到床上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没有。”江令宛否认的很干脆,坚决不承认自己抱他上床了。 “有也没关系。”萧湛搂着她笑,“我们是夫妻,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描述,还有成亲前夜看的小册子,以后慢慢参详。” “少胡说八道!”江令宛嗔怪瞪他一眼,脸颊却绯红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