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那条路便归朝廷,儿臣保证那一处一有破损就会派人去修整,这路交给朝廷时不一定能像刚建时那么好,肯定也不会差,反正就算不租给儿臣,那些地也都是荒地,丢在那里没多大价值,到时朝廷不花一分钱便能白得一条路,您看如何?” “这……”秦伯璋其实觉得老三这注意不错,只是他不能直接决定下来,便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宁王这主意如何?” 他话音刚落,秦煊便道:“本王这可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退了一步,要是你们还坚持原来的意见也没什么,反正圣旨下了,收不回去,路本王还是要修,银子照样收。”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估计这就是宁王的底线了,而且这确实也是一个无本买卖,可他们并没有那么容易妥协,见好就收没那么容易:“宁王殿下的主意好是好,可这二十年实在太长了些,二十年后,那路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不如,就约定十年?” 秦煊心想,这下朝堂变成菜市场了,这是在买菜呢还讨价还价,他摇头:“不成,至少十八年。” 那大臣摊手:“殿下,这十八年跟二十年也没差多少呀,不若便定为一纪?”一纪也就是十二年。 秦煊一听,这也谈得差不多了,他本来就只想收它个十年的银子,说二十年就是让他们有个讨价还价的空间,现在白得多两年,赚了! 于是他也不太贪心,很果断地拍板:“一纪就一纪,成交!” 提出一纪的大臣有点儿懵,就这样?宁王竟然变得那么好说了?他还以为至少得你来我往地多博弈一番,至少要让宁王控制那条路十五年,结果才一纪就成交了,那大臣恍惚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骨子里怕是个喜欢去买菜的,太爱讨价还价了。 定下这件事后,原本还有人想暗搓搓给宁王修路搞点事情的人也不好下手了,朝廷上下都看着呢,虽然目前完成的路段不算太长,还不知道那条高速路的吸金能力如何。 可明眼人都能估算估算,等到这路通到江南之后,这条路恐怕就真要变成一棵真正的摇钱树了。 秦煊让人移栽的树苗都比较大了,这会儿灌木和树苗都不好拦人,只能先仗着路段不长认为巡逻,不让步行的人随便走上去,既然客户群体定位在有马车马匹的客户,那客户体验也得跟着做好才成。 同时也要给不行的百姓养成习惯,让他们都知道并且在潜意识里明白,这条路是真正的马路,只有马车与骑马的人能过。 如果步行的人在这条高速路上被车撞了,那也是白被撞,万一被巡逻的道路维护队伍发现还要被罚款,没钱的也要被当成壮劳力抓去修路。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都开始实行,久而久之就会深入人心。 在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开始实行之后,秦煊瞬间就成为了那些因为步行上高速路被逮去罚款或者修路的百姓心中的秦扒皮。 同时这些条条框框也被他们宣传了出去,有马车马匹的人反倒认为这些规定是极好,他们往常赶着马车或者骑马赶路时就害怕路上突然出现一个人,让他们来不及闪避。 要真是不小心被撞到的百姓还好,大不了带去医馆赔些银子,就担心是那碰瓷的人或者在荒凉的路上遇到劫匪。 一被碰瓷的黏上之后,万一那人还有其他团伙,没些背景的小商贾恐怕要被他们剥去一层皮,遇上劫匪就更可怕了,货物钱财被抢是轻,丢失性命也是常有的事。 相比之下,花些银子就能安安稳稳地走这么一条没有行人,每隔一段路还有巡逻队伍的高速路,那实在是划算得多。 事情解决,秦煊又回到了行宫。 行宫里,小柱正带着他侄儿秦筠搅和水泥,计划给十斤和十五搭个牢固的围墙,还要用水泥给他们做一个能遮风避雨的房子。 那两只小老虎已经长成了半大老虎,小柱也没办法再时时将它们带在身边了,不能带在身边,又不想让它们像宫里的奇兽一般待在笼子里,他便想在行宫隔出一大块地方,给十斤和十五活动。 秦煊回去的时候看了他们一眼,听到他们说要修围墙,又看了看他们仿佛过家家一般搅和的水泥:“这么一丁点,够砌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