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朝的江山,只怕非入霍汶之手了。 张淑妃收了笑,冷眼望去,满目仇色。 …… “啊……酸!” 夜幕已沉,宫灯点起,昭煜殿里服侍的人都退出大殿,俞眉远呜呜嗯嗯的叨着。 霍铮正洗漱完毕从净房里走出,一眼瞧见她趴在床榻上,往后勾着腿,手锤着自己的后腰。她已换过衣裳,长发披散,身上穿了樱粉色的薄绫袄与绫裙,没了晚上明艳的光芒,全是居家且放松的俏皮。 这一夜她收获虽丰,但代价却是腰酸背疼。 霍铮失笑,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累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按向她的腰背,缓缓捏起。 俞眉远的手便软软垂下,有气无力道:“嗯,比和你拆招三天三夜都累。” 他沿着她的颈一点点按下,手上力道刚好,不轻不重,掌中还聚了股内劲,揉进她酸紧的肌肉中,她感觉自己僵直的背被暖暖的热流融化,他的指尖压在她穴道上,带来酸胀痛快的滋味,化解她一身疲惫。 原来内力还能这么用?俞眉远又学了一招。 “舒服吗?”他隔了一会才问她。 “舒服。”她猫儿似的回道,眼眸已然半闭。 他极有耐心地在她背上来来回回地按着,俞眉远似睡非睡地享受,并未察觉身旁边的男人已经侧卧到她身边。 “嗯……”迷迷糊糊嘤了声,俞眉远只觉得耳上传来些细细麻麻的痒,挠得她想缩脖子。 “阿远。”霍铮在她耳边含糊唤了声,口中早已含了她的耳垂。 冰凉圆润的耳垂很弹,舌尖挑过就像浇了蜜的龟苓膏。 俞眉远正迷糊着,忽然间背脊窜上一丝麻意,耳边痒得她酥软。她眼一睁,发现他的手已经悄悄爬进自己绫袄的边沿,轻轻摩挲她腰际肌肤,而他的唇舌正吮着她的耳垂,撩拔着她的心。 “霍铮……”她脑中浮现昨夜情景,脸庞红起,转身要躲他。 霍铮却正好趁她转身之际顺势半压向她。 漆黑长发自他脸颊两侧垂落,他长发已然披散,半遮着漂亮的眼睛,里面星星似的碎光染尽暧色。 绫袄的系带已经被他悄悄解了,她一转身襟口便开。这身衣裳是她的寝衣,里面只剩着肉穿着的海天一色的主腰,勒出一抹饱满,主腰上绣着青雀双/飞图,雀鸟乌目恰点在她的微挺之上,乍一看那青雀像活了似的要从她胸口挣扎飞出。 霍铮瞧得呼吸微滞,眼中桃光氤氲。 俞眉远只见眼前黑发拂过,他已埋头咬住了青雀乌目。 她来不及逃开。 百般难言滋味透骨而来,像蛛丝缓缓自她腿上结网而来,叫她情不自禁绷紧双足。 “霍铮,你……”她咬牙道,声音却碎不成调,听来连她自己都脸烫。 霍铮抬头,那青雀四周已濡湿一片。 “阿远,今晚我服侍你……你莫动,只躺着受用,好生歇息……”他喘着气,声音喑哑。 好生歇息? 这要让她如何歇息? 俞眉远又气又好笑,正想说话,他忽然往下一沉。 绫裙滚到腰间,她看到自己的足翘到了半空。 脑袋一下子就混沌了。 灯还未熄,他就那么…… “不要……你……你……” 她“你”了半天,却没法往下正常说话,未尽之语全化成声声娇啼。 如诉如泣。 双手揪紧了身侧丝被,她颤抖着拱起背,将自己曲成弓。 脑中只剩空白,她额前薄汗密布,在他的撩动之下极致欢愉。 半晌,她理智方归,全身软得像滩湿泥。 空气里全是她自己的气息,嗅之便让她羞到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霍铮喘息着卧到她身侧搂住她,哑声道:“喜欢吗?” “你……你怎么……”她断断续续问道,无法问完整。 他没要她,只以唇指代之。 “怕你承受不了,过两天再要你。”霍铮脸上迷乱未褪,他忍得痛苦,却又怕她连着两夜吃不消,因而只让她舒服了一番便作罢。 俞眉远脸上嫣红一片,她咬咬唇,似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她突然推开他,翻身俯趴在他胸前,散乱的发覆下,她咬上他的颈。 “嗯。”霍铮压抑到了极点,发出声细呼。 她要干什么? “你待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就用我自己来报答你,你可要?”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