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得头重脚轻。他将这盆盆栽放在窗户的右下角,问温别玉: “你觉得这像什么?” “……一个盆栽?”温别玉不太理解。 “再仔细看看,看窗户和仙人掌。”俞适野进一步提示。 “……窗户前的仙人掌盆栽?”温别玉又猜。 俞适野看着温别玉,叹了好大一口气。叹得温别玉都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辜负了俞适野。 温别玉:“到底是什么?” 俞适野用实际行动告诉温别玉,他向前两步,提起手指,开始描绘。 一横,两横,三横,一竖,一点。 当最后那一点被点下,温别玉彻底明白了:“……玉,是玉字!” 俞适野颇为自得地挑挑眉梢,他就知道哪些东西温别玉会喜欢。他指着这个窗户,告诉温别玉:“当时画架就架在这个窗户之后,我描完你的照片,就看看窗户上的字,有时候阳光好,阳光会照进窗户来,将窗上的框架,拓印在地板上,最角落的一点……” 他指着仙人掌,语气悠然: “会在特定的时间里,落到我的枕头上,感觉像在和你一起睡觉。但还是有些遗憾……” “什么遗憾?”温别玉警觉起来。 “好像太粗犷了。”俞适野评价自己的作品,“有点丑,和你不太符合,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是你在这里,由你来的话,肯定会有更好的设计。” 温别玉牌许愿机雷达竖起:“你想在窗户上写我的名字?” “以前是这样想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总想有点东西陪伴。现在就不了。”时移世易,俞适野的想法当然也和过去不同,“现在我已经找到正主了,不需要写名字来记挂了,我打算——” 他看一眼专心听自己说话的温别玉。 “洒点狗粮,比如把我们两个的名字,一起弄上窗户?” “这个……” “难吗?如果很难的话,我们可以回去再慢慢想。” 温别玉仔细想想:“并不太难,我已经有思路了。想在窗户上玩点花样的话,植物当然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传统手工中的窗花也不赖,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名字设计在窗花之中,贴上窗户……” “有点像新房。”俞适野噙着笑接上一句,成功把温别玉说哑了。 “……你故意的?”温别玉问。 “才不是,明明是你的形容太让人想歪了。”俞适野才不背锅。但话到末了,他又说,“不过,让你设计是故意的。原则上,没有你的日子就是不够好的。所以我特意筛选出特别想要你参与的部分……” 他转看温别玉。 “让你把它变得很好很好。” “……好。”温别玉承诺了,“它们会变得很好很好。” 突然,钥匙插入锁眼,咔嚓一声,闭合的房门打开,一位干瘦的金发妇女出现在房间里,疑惑看向窗户:“hello?” 两人一齐噤声,悄悄溜走。 离了早被人租走的小房间,正好中午,俞适野带着温别玉去了第二个地方。 那是一家在他学校和出租屋之间的西餐厅,西餐厅环境不错,服务也十分周道,两人刚刚进来,就被引到空余的座位上,随后,菜单上桌。 俞适野不用看菜单,直接报出了一串菜名,还额外点了两杯在这里难得一见的酸梅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