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钧:「你知道王韵琪和李淳一在闹离婚吗?」 「我听艾薇说过。」 「你听到这消息,有什么感觉?」 简唯琳的眉头不知觉地紧了,有什么感觉?大快人心?只是,她真的开心不起来。李淳一,曾然那么亲密,熟悉的一个人,她再也无法理解,也不想再理解了。 过了良久,简唯琳吐出了两个字:「悲凉。」 「王韵琪的性子比较急,心里的事爆了出来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不会离婚。」 「这和我没有关係。」简唯琳淡淡地说。 「你心里装着那么多东西,你将来的男朋友要挤在什么位置上?」 简唯琳的眼神沉了沉,霍子钧看得出,这是关门的讯号。 他微笑,抢答:「好吧,你一定会说:霍生,我的事请你不要过问。」 简唯琳愣了愣,没做声。 「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回答我的。」霍子钧直视前方,扭了方向盘转了个弯,「这条路弯位特别多,很容易出车祸。我上次就是在前面不远处出事。我每次经过出事的那棵树,我就会想,我错了一次,就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 很快,那棵大树出现了。 树杆的中间有明显撞过和烧过的痕跡,只是这伤痕似乎对它没有丝毫影响,依旧枝繁叶茂地在山边挺立着,无视人间悲喜,岁月沧桑。 霍子钧的车子在树旁停了下来。他拿出拍立得拍下了树杆上火烧过的黑印。 「树没事。」 简唯琳看着树身的烧痕,暗地唏嘘:是的,树没事,因为它坦荡荡地曝露它的伤痕,伤口癒合后又能发出新枝。人有事,因为伤痕深埋心底,沉沦、腐化。 -- 去到了拳馆,专人迎了上来把他俩带到了一个拳房。 「秦师傅。」 秦师傅微笑点头:「子钧,来了。」 霍子钧说:「这位是简唯琳。」 「简小姐,幸会。秦师傅和简唯琳握手,「感觉简小姐练过武?」 「学过几年咏春。」 「怪不得,手上的力道不一般。」 霍子钧说:「她是中医师,平时会为病人做推拿,力道当然不同。」 「哦,简小姐是你的专门医师?」 「对啊,身子痒的时候就找她下几针,还挺爽的。」 秦师傅笑说:「不错,多了个方法。不只是身子痒的时候找我来打拳。」 霍子钧看向简唯琳:「不然,你和我打一次?」 简唯琳淡淡地说:「我练拳除了健身,更重要的是防身。你不会想我把防身的方法用在你身上。」 霍子钧微笑挑眉:「若用了,你的治疗就无限期延长,那也不错。」 简唯琳的唇角抖了抖,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充耳不闻,彻底无视。 -- 霍子钧走去更衣室换衣服时,许诺走了进来。秦师傅很意外,忙迎上:「许先生,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vince来了,对吗?」 「嗯,他在换衣服。」 许诺说:「那就好,我可以和他打一场。」 秦师傅神色为难。三年前霍子钧来打拳,多半会拉上许诺。只是他俩翻脸后,霍子钧明言,他和许诺不能同时出现在拳馆。霍子钧来拳馆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包场的。今天他突然来了,没包场,而许诺接着就来了,这巧合来得有些诡异。 「许先生,这恐怕不太好。」 许诺边绑手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