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和你吵,有什么等你高考完再说。” “这是拌嘴嘛,你差点害我不能参加高考了。”阿渔往马母后面避了避。 马母下意识挡了下叶馨玉,隐隐约约听着害人,不能参加高考什么,马母眼睛锃的一下子亮了,看着委屈的阿渔:“什么叫害你差点不能参加高考?” “馥玉!”叶馨玉声音都变了,要上来阻止。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都是误会,馥玉,你误会我了。” 阿渔状似害怕地躲。 马母和另一个热心肠的大妈拦住了叶馨玉。 闻讯赶出来的马学明站在阿渔面前:“叶馥玉你别怕,我们这么多人在,你只管说。” 阿渔眼里冒出泪,失望又心痛地看着心急如焚的叶馨玉:“她往我豆浆里加牵牛子粉,我只要略微吃一点这种东西就会上吐下泻。”说着话,阿渔张开手心,让大家可以看清她手上棕褐色的牵牛子粉末。 马母知道牵牛子这东西,小儿子贪嘴吃粽子肚子胀好几天拉不出来,去找叶父,叶父就就给过她一包这个粉,回去小儿子喝了一碗,没两个小时稀里哗啦一通拉人就好了。马母一拍大腿:“买早饭的时候我就劝她最好别买豆浆,汤汤水水你吃了不好,可她说你喜欢吃,感情就是为了使坏。馨玉啊,你这是干嘛啊,今天可是你妹妹高考的大日子。” “我不是,我没有,她胡说。”叶馨玉慌了神,眼下的局面是她万万想不到的:“馥玉,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我冤枉你,叶馨玉,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还在不在,”阿渔伤心愤慨地望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我考不上大学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害我。”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冤枉我,”叶馨玉心中一定,又没其他人看见,她就是不承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叶馥玉能把她怎么样:“无端端我害你干嘛,馥玉,就算我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你,你也不能拿这种事来冤枉我啊。” “我冤枉你。叶馨玉,我问你,这包东西是不是你的?”阿渔扬了扬手里的牵牛子粉。 叶馨玉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阿渔:“所以你碰都没碰过?也没把它倒入豆浆里。” 叶馨玉:“我没有,馥玉,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倒这样的污水,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以至于你要这样子污蔑我。” “叶馨玉你真够行的啊,刚才还说这是什么补品,特意从朋友那要来的,给我提神用的,现在干脆都不承认了。”阿渔冷笑,忽然上前抓住叶馨玉的手举起来:“你既然没碰过,你指甲缝里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叶馨玉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不知何时嵌了粉末的指甲:“这不是牵牛子粉,是脏东西。” 阿渔面沉似水,甩开叶馨玉的手:“那你干嘛慌成这样,叶馨玉,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到现在还看不穿是怎么一回事。” 叶馨玉心头一凉,连忙看向四周,看清众人尤其是马母的神情之后,如坠冰窖。 “虽然你是姐姐,但是从小都是我让着你的多。后来我考上了高中,你没考上,你心里不痛快,我心里有数,我也觉得自己继续读书占了便宜,所以我更加让着你。我一直想着考个好大学,毕业分配一个好工作,就能回报家里这些年的培养。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东西来害我!”阿渔握了握手里的纸包,身体因为伤心而轻轻颤抖:“你竟然想害我不能参加高考,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叶馨玉,以后你再不是我姐姐了,我没你这样狠毒的姐姐。” 说罢,阿渔绕过呆愣当场的叶馨玉进了屋。 马母目光李谴责地看着叶馨玉:“馨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姐妹就算有什么事,可你也不能拿高考开玩笑啊,这可是你妹妹一辈子的大事。” 马母已经信了是叶馨玉想害阿渔,姐妹俩个在村里,双胞胎妹妹口碑是比姐姐好的。且这做妹妹的有什么理由拿这种事污蔑姐姐,还是在自己高考的档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分心。倒是这做姐姐的心窄,见不得妹妹考上大学做手脚,马母是有那么点信的,尤其是叶馨玉那做贼心虚的反应,还有指甲里的东西,让人想相信叶馨玉是无辜的都难。 “我没有,叶馥玉她冤枉我。”叶馨玉的脸一搭红一搭白,身上冷热交替,心乱如麻,怎么会变成这局面的。 马母低头看一眼她手指。 叶馨玉心虚地捏住手指头,做完之后就见马母撇了下嘴,叶馨玉脸颊狠狠一抽。 马母假假一笑,心想叶父一家都是老实人,怎么就出了叶馨玉这样一个异数,再瞅瞅她这花枝招展的模样,也不知道跟谁学坏了,都嫁人了还打扮的花里花俏,不像个正经人。 阿渔拎着自己的东西出来了,拿了五块钱强塞给叶馨玉:“房钱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