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对话,便发现她没有给庄家报信一事,以至于庄家近期才辗转找来,家人纷纷骂她不懂事。 “想让你把二小姐完完整整找出来。”周晓峰气炸:“二小姐生死不明,我们不过来问问,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黄淑芬肩膀一颤。 阿渔眼神发凉:“你害怕被责骂,于是置庄秋谊生死不顾。你要是当时就说了,我们就不会错过最佳寻找的时机。” 黄淑芬瑟缩了下,低头咬着唇不吭声。 周晓峰气得想打人。 阿渔带着周晓峰离开。黄淑芬这态度,她已经从霍云芝的人那了解几分,再来问一次是为了亲自观察下黄淑芬和庄秋谊失踪是否有关。 初初看来,黄淑芬这人既自私又没担当,但是和庄秋谊的失踪不像有关,不过也不用这么快下结论,再观察看看。 “什么人啊!”周晓峰恨恨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 阿渔:“去刘家一趟。” 刘家住在一幢花园洋房内,刘家做着古董生意,家境颇为殷实。 阿渔特意在傍晚时分过去,在刘家人齐的时候,黄淑芬也在家。 见到阿渔和周晓峰,黄淑芬拉了脸,又恼又羞,阴魂不散。发现外祖家的人若有若无地看她,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恨不得掉头就走,然她忍住了,她毕竟不姓刘,不能肆无忌惮。 黄淑芬的母亲刘雅兰打圆场,满脸歉疚:“芬芬年幼不懂事,还请你们别和她一般见识,这孩子并非故意,只是急的乱了分寸,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黄淑芬的舅舅刘连城也惭愧道:“庄二小姐来我们刘家做客却……哎,是我们的不是。” 阿渔的目光在刘家众人一一掠过,几句话后离开。 周晓峰走在路上:“刘家人态度倒不错,比那个黄淑芬好多了,好竹出歹笋。” 阿渔回头望了望看了看掩映着夜色中的小洋楼。 小楼里,刘夫人不满道:“问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这都过去四年了,还能找到是有鬼了。” 刘连城搓了搓手指头:“你少说两句,人丢了个大姑娘,来问问怎么了,毕竟是我们不对在先。” 刘夫人撇撇嘴,斜一眼面容不自在的黄淑芬,要不是这丫头隐瞒不报,他们家何至于底气不足。若非人家找上门,还真不看不出这丫头这么能耐,居然骗了他们这么多年。 黄淑芬面上一烧,头埋得更低。 刘雅兰打了个圆场,说散了吧。回到屋里戳着黄淑芬的额头责怪,老调重弹:“你这丫头真是的,本来庄秋谊丢了跟你没关系,她自个儿要来港城的,自个儿要出去玩的,丢了是她命不好。可你倒好,居然没告诉庄家人,弄得我们家立场尴尬起来,我说你啊你,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黄淑芬嗫嚅说不出话来。 说了她两句,刘雅兰就道:“行了,都过去的事,这一阵你乖一些,别让你舅妈说嘴。”说罢,摇曳着离开,准备去跳舞。 刘家人的大致反映,阿渔一一知晓。刘家有一个好习惯,养了两只猫。 阿渔摸了摸怀里的猫,都是正常的反应,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庄秋谊到底在哪儿? 是生还是死? 阿渔一边监视着刘家,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一便让周晓峰有空便在走街串巷寻找。 虽然有霍云芝帮忙寻找,但是他们不可能干坐着等消息。人海茫茫寻人不易,尤其还没有庄秋谊的近照,阿渔手上只有庄秋谊十二岁时的照片,而她现在已经十九岁,女大十八变。 苦寻数月无果,兜兜转转,却在西餐厅内不经意间遇见。 十八岁的少女,亭亭玉立,明媚靓丽。 被激动的周婶抓住手的庄秋谊眼神茫然而又陌生,想缩回手又怕伤到周婶,十分尴尬。 站在庄秋谊身边的中年女人护着庄秋谊:“你们是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