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能放心,而这种费脑子精力的事情她肯定是不会自己做的,毕竟现在她也算是跟那金邑宴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这种费脑子精力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来了,她派秀锦去告知他一声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姑娘,厨房送来的栗子桂圆粥,熬了小半个时辰呢,最是活血益~精。”秀珠又端着一碗栗子桂圆粥走了进来,那米糯的香甜气味原本还勾着苏娇的味蕾,但是一听到秀珠的话,苏娇便立马便的面色道:“又是那敬怀王派人送过来的?” 秀珠懵懂的点了点头道:“对啊,姑娘真是好福气,敬怀王这么看重姑娘,日日都想着姑娘……” 苏娇耳边都是秀珠的啰嗦声,她伸手拉起盖在身上的薄被重重盖到脸上。 确实是日~日都在想着她! 苏娇蒙着薄被,在温暖的内室之中不知何时睡着了,半个时辰之后,她是被自己腹中的饥饿给硬生生饿醒的。 “秀锦?秀锦?”苏娇连叫了两声,都未听到秀锦的回应,她皱着细眉从美人榻上起身,穿好绣花鞋之后撩开珠帘走到了外室。 外室之中空无一人,就连秀珠那个小丫头也不见了踪影。 苏娇略感奇怪,走到那厚毡子处刚刚掀开一条细缝,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给撞得摔倒在了铺着毛毯的地上,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那一瞬间的冲力还是让苏娇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苏五!”李蔷身上穿着一件艳红色的披风斗篷,风风火火的便冲了进来,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苏娇,皱着眉头嫌弃道:“你这是什么癖好,怎么喜欢坐地上?” 苏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只是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还没等她站稳,李蔷便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道:“走,跟我出去。” 苏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李蔷给拽出了院子。 一出鹧皎院,这外头的烟花爆竹之声便怦然而响,人语叠叠,推杯换盏的声音充斥在苏娇的耳畔,吵闹的紧。 苏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在冬日的冷风之中,她被李蔷突然的从院子里头拽了出来,发髻因为刚刚睡醒也没有收拾,杂乱的很,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小袄,整个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是李蔷看不惯苏娇这副娇弱模样,解了身上的披风斗篷给她裹了个严实。 “到底什么事儿啊?”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裹着李蔷的斗篷,整个人都埋在了里头,那艳丽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貌美,娇媚可人,只那李蔷比苏娇高了半个头,苏娇穿着那斗篷,斗篷的下摆都拖曳到了地上,这苏娇被李蔷一路带着走,还要抽空去提那下摆,所以一路跌跌撞撞的好不狼狈。 “到了,你看。”李蔷喘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苏娇,只见苏娇撑着身子半靠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一片绯色,香汗涟涟。 “你身子也太虚了。”李蔷皱着眉,推了一把苏娇往那后花园子的僻静处走去,让她靠在假山石上小憩一下。 苏娇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假山石上,顺着李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身上穿着一件露胸的齐胸襦裙,偷偷摸摸的躲在一处假山石后往外张望,琉璃灯下露出的那张侧脸还算好看,只那双狭长的眼睛和厚重的妆容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小家子的俗气。 “那是宁远侯府二房的嫡女金臻臻。”李蔷压着苏娇的脑袋往另一处假山后面躲了躲,然后继续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躲在这处吗?” 苏娇的脑袋被那冷风吹得嗡嗡作响,听到李蔷的话也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的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让人给你大哥下了药,又贿赂了那引路的小厮……”李蔷的声音幽幽的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下药?”苏娇一惊,整个人猛然惊醒,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的金臻臻。 “那金臻臻早已珠胎暗结,不找个替罪羔羊,这闺誉岂不是就毁了吗?”李蔷伸手抚了抚颊边被风吹乱的秀发,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