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被自己踢疼了,所以卯足了力气又踹了好几下,但是在听到金邑宴那更加浓重的喘息声时,苏娇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她涨红着一张小脸,被气的不行,脑子一混,直接便一脚捻到了金邑宴的脸上。 “啊……”白嫩嫩的大脚趾不一小心就被金邑宴咬住叼在了口中,苏娇惊呼一声,用力的往外一拔,力气用的太大,她一屁股便坐在了那拔步床的边缘,大脚趾指尖被鲜红的印出一个牙印子,粉嫩嫩的指甲盖上浸着一点湿润的血渍。 “好疼……”捂着自己的脚掌大拇指,苏娇狠狠的用指尖拧了一把金邑宴胳膊上的肉,却发现那肉硬的很,她连拧都拧不动。 气闷的又踹了金邑宴一脚,苏娇翘着那受伤的脚掌大拇指起身,穿好罗袜之后又换好绣鞋,站在了拔步床的边缘。 看着苏娇下了拔步床,金邑宴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道:“娇儿,给我解开。” 苏娇朝着金邑宴吐了吐舌头,“不解开,除非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不欺负我了。” “欺负?我何时欺负过你?”金邑宴嘴角轻勾,唇瓣上沾着一点血迹,更衬得面如冠玉,俊美无铸。 “就,就是……你,你不能老是拉着我做那种事情……”苏娇绯红着一张小脸,声音娇软。 “哦?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娇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剁了剁脚,苏娇只感觉大脚趾处一阵刺痛,才想起自己刚刚才被狠咬了一口,当下便又生起了气,也不谈什么条件了,转身就走。 今日她就要回庆国公府里头去,然后再不回来了……除非……除非他再不欺负她……羞红着一张小脸,苏娇踩着绣花鞋一瘸一拐的往外去。 隔着那发带,金邑宴模糊的看着苏娇纤细的身影往外走去,说话时的声音渐沉,“娇儿,回来。” 苏娇轻哼一声,走的更快。 “我数三个数……”金邑宴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暗欲,可惜苏娇正扭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的正欢,哪里还顾得上金邑宴,只连头都不回的娇喊了一句,“你数一百个数我也……啊……” “彭……”的一声,拔步床发出一道闷响,把离拔步床只几尺距离的苏娇吓了一跳。 僵直着身子转头看去,苏娇只见那人敞着衣物站在被暴力破坏的拔步床前,正慢条斯理的扯下脸上的发带,露出那双暗沉漆黑的双眸,里面漩涡一般的让人沉沦,那勾起的唇角处血渍微干,好似血煞魔头一般,混合戾气尽显。 那被绶带层层的束缚住的双手上还带着一截拔步床上的床杠,那床杠被暴露的拉断之后显出一截毛刺,金邑宴双手微微一挣,那绶带便像是豆腐做的一般被扯落,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与那细碎的木屑混杂在一起。 一边将手上残留着的断裂绶带扯落,金邑宴一边缓慢的走向早已被吓得面目发怔的苏娇,“本来今日应当是去给新华生辰贺喜的,只娇儿今日兴致颇好,我也不好扫了娇儿的意,娇儿玩完了,这便该轮到我了吧……” 苏娇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金邑宴那高壮的身影带着暗黑的长影将她牢牢笼罩住。 第106章 106910620 晚间,新华公主府,一辆辆华贵宽大的马车由马夫牵引,纷纷停驻在新华公主府门口。 新华公主作为当今圣上唯二的公主,虽然是个义封的,但是地位却也不可小觑,单看这赐封的绵延府邸和亲临生辰的举动,便能猜测出圣上对这突然赐封的新华公主还是有十分宠爱的。 而说到新华公主又难免不提到她那走了高运的驸马,苏灏。 苏灏作为庆国公府的庶长子,如若不是有了这新华公主的青睐,受庶子身份限制,至多也就是谋个一官半职,庸碌一生,但现今却是被圣上钦点为正三品的大理寺钦,实权加身,哪里还有人敢小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