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两天便能够消除的。 “娇儿在想些什么?”现下两人正站在淑妃的寝殿之前,金邑宴垂首靠近苏娇的姿势自远处看来便好似两人正在亲吻一般的亲密。 苏娇也意识到了这个动作的不妥,她猛地一下绯红了面色垂下脑袋,那蔓延开来的绯色顺着白皙的脖颈渐渐上移,最后连那粉嫩的耳垂都变的好似新出蚌的粉珍珠一般圆润粉红。 金邑宴看着那粉嫩的耳垂,心念一动,伸手捻住苏娇那圆润的耳垂,便细细的搓揉起来。 “呀……”苏娇只感觉自己滚烫的耳垂处贴上一阵冰凉,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却被金邑宴伸出的宽袖给揽进了怀中。 “这,这是在寝殿门口……”苏娇惊惶的推开身侧的金邑宴,小脸垂的更低,那涨红的面色好似要滴出血来。 金邑宴轻轻的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簇滑腻的凝脂触感,缕缕暗香带着甜腻的气味弥散在他的鼻息之间。 “娇儿还未回答我的话呢……”金邑宴看着如惊弓之鸟一般离开自己一步之遥的苏娇,眸色渐渐转神,目光盯着苏娇裙裾下精巧宫鞋踩着的光亮青砖,似乎是十分不满这隔着他与苏娇两人之间的半块青砖。 苏娇没有注意到金邑宴的视线,只绞着自己手中的巾帕,声音细细道:“我,我在想如果那金豫……” “我已经告诉过娇儿了,这种事情无需你来烦恼……”金邑宴宽袖的皂角靴往前挪了一步,就将那半块青砖的距离给完全踩住。 苏娇抬首看着面前这个近到连呼吸都打在自己脸颊之上的人,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宫鞋尖头抵到了金邑宴的皂角靴,可想而知,现在两人的距离是有多近。 “娇儿再往后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看着苏娇又往后头踉跄的退了一步,金邑宴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指尖微微用力,便钻进了那绶带处。 苏娇惊惶着一双杏眸看向面前的金邑宴,似乎十分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伸手按住金邑宴那搭在自己绶带处的手指,苏娇抖着身子用力紧了紧那被金邑宴挑松的绶带,娇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惊惶,“王,王爷……” 金邑宴垂首,笔挺的鼻尖对上苏娇小巧的鼻头,说话时那微启的薄唇缓慢的自苏娇的唇瓣上轻轻扫过,留下一阵酥麻触感。 “莫要忘了,我说过的话。” 话?什么话?苏娇迷蒙的眨了眨眼,抬首之际那唇软软的贴住金邑宴的薄唇。 对于送上门来的豆腐,金邑宴十分不客气的含进了嘴里。 啃噬了片刻之后,苏娇喘着大气被金邑宴搂在怀里又轻啄了一口,她绯红着面颊,双眸水灵灵的含着泪渍,懵懂的对上金邑宴那双愈发深沉的双眸。 “想起来了?”指尖卷着苏娇的垂发,金邑宴搂着人站在淑妃的寝殿门口,张扬而放肆。 苏娇软着腿靠在金邑宴的怀里,脑袋里头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如果没有想起来……那便再来一次吧……”话音刚落,金邑宴垂首,咬住了苏娇那沾着晶莹水渍的粉嫩红唇。 “唔……”苏娇尚来不及反应,便又被金邑宴给夺去了呼吸。 片刻之后,苏娇再次软绵绵的倒在金邑宴的怀里,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的拽住金邑宴的衣襟,眼角沁出泪珠。 舔去苏娇眼角的泪渍,金邑宴的指尖勾着苏娇腰上的绶带,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抚弄着,“想起来了?” 苏娇先是摇了摇头,反应过来之后便猛地的开始点头,声音浸着水润的娇蜜,喘着细气,“想,想起来了……” “既然想起来了,那娇儿也知道该如何做?”金邑宴放开苏娇腰间的绶带,手臂微微一收拢,苏娇纤细娇软的身子便被金邑宴紧紧压进了怀里。 身上的宫装繁复而闷热,苏娇又与金邑宴在外头站了这许久,日头久照之下,苏娇便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头晕目眩的,她努力的仰起脑袋吸进一口气,大大的杏眸在寝殿四周转了转,却是未曾看到一宫婢奴才,心下奇怪之时,苏娇猛地一咬牙,直接便伸出手搂住了金邑宴劲瘦的腰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