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金邑宴的手掌,苏娇微微动了动酸胀的身子,一双水渍杏眸轻眨道:“你……好傻……” “嗯?什么……”好似是没有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将脑袋抵在苏娇的肩窝处,声音低哑而暗沉,带着浓厚的暧昧气息。 感觉到脖颈处抵住的尖利牙齿,苏娇微微缩了缩脖子,心虚的放软了声音道:“没,我没说你什么……” “可是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含着苏娇脖颈处的滑腻肌肤,金邑宴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清浅却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引起她一阵轻微颤栗。 “我,我说的是我傻……外头雨势这么大,偏要出来做什么……”最不该的是上这城楼,弄得现在她整个人都软的厉害,特别是那被迫圈在金邑宴腰间的双腿,因为乏力,抖得不像话。 “是挺傻……”从中衣上撕下一条白布条,金邑宴将它递给苏娇道:“帮我绑伤口……” 伸手接过金邑宴手里的白布条,苏娇白嫩的手掌之上还残留着一股黏腻触感,她嫌弃的往金邑宴的衣襟处抹了抹,然后小心翼翼的拽过他的手掌细细的包裹起来。 “太松了……啧……太紧了……” 一条白布条,苏娇硬生生绑了小半个时辰,那人老大爷似得抱着她坐在圈椅之上,一会子太松,一会子太紧,那圈在她腰肢处的手还时不时的上下滑动吃她的豆腐,直把苏娇气得鼓起了双颊,那双水渍杏眸也是瞪得圆溜溜的,里面满满蕴着羞恼怒气。 终于,在苏娇发脾气之前,那白布条绑好了,上头一个明晃晃的蝴蝶结招摇的挂在金邑宴的手背上,素白蝶翅隆起,显出一圈优美弧度。 “好了。”气呼呼的拍了拍金邑宴的手背,苏娇耳边听到一声闷声,满意的勾起了粉唇。 看着苏娇唇角那狡黠的笑意,金邑宴伸手戳了戳她白嫩的脸颊道:“还没给我吹吹呢……” 抬首狠瞪了金邑宴一眼,苏娇声音娇细道:“自个儿吹去……我才……啊……” “这可是你让我吹得……”大饱了一趟眼福的金邑宴背靠在身后的圈椅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抵在苏娇的腰窝处细细的揉捏,那双漆黑双眸落在苏娇慌忙捂住的胸前,一大片白腻春光乍泄。 苏娇的身上原本也只松松的披着一件长袍,被金邑宴装模作样的吹了一口气,实则是拽着宽袖给弄到了地上,所以此刻的她只能光溜溜的蜷缩在金邑宴怀里,羞得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衣裳……衣裳……”一手捂着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用力的拍着金邑宴半敞着衣襟的胸口,苏娇声音娇细,那白嫩手掌拍在金邑宴胸口白皙肌肤上的“啪啪”声,在寂静的阁楼之中清晰非常。 “这不是在地上嘛,自己去捡……”伸手握住苏娇的白嫩手掌窝在胸前,金邑宴细细的揉捏着那一团软腻,漆黑暗眸之中显出一抹阴沉暗火。 “你……无赖……”虽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与金邑宴坦诚相见,但是苏娇却还是十分的不适应,她用力的抽出那被金邑宴握在掌心的手,赤着双足踩到了地上。 苏娇的身子软绵绵的,踩到地上还没站稳就倒了下去,被金邑宴单手圈住腰肢拢进了怀里,狠狠的吃了一把滑腻腻的豆腐。 “放开,放开……”拍开金邑宴拢在自己胸前的手,苏娇赤红着面颊蜷跪在地上,将那长袍掩在自己身上,然后慢吞吞的穿上宽袖,系上腰带。 金邑宴漫不经心的捻着自己的指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苏娇,一身凝脂白皮被长袍缓慢遮掩,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带着被自己掐出的青紫淤痕,白细的背脊处是半干涸的血迹,好似一副朱色的泼墨重画,瑰丽的鲜红衬出那抹极致嫩白,印在金邑宴眸中,使那双漆黑暗眸更是深沉了几分。 “做什么……”被金邑宴圈住腰肢连人带长袍一齐拢进了怀里,苏娇惊呼一声道。 “别动……我就抱抱……”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那渐渐加重的喘息声让苏娇整个人都开始头皮发麻。 “你……你说只抱抱的……” “嗯……我就碰碰……不进去……” “别弄……我不相信你……呀……” 刚刚穿好的衣袍又落了地,苏娇热泪盈眶的被金邑宴又圈上了身。 城楼下,秀锦坐在马车里,隔着一层厚重竹帘与夏生说着话,马车外,细密的雨滴如针线一般打在夏生的面颊之上,将他那一身蓑完全浸湿。 微微掀开竹帘,秀锦侧头看了看夏生那被雨水打湿面颊,声音轻细道:“外头雨大,要不进来躲躲吧……” 夏生抬首看了看那被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