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玉成眼圈都红了,痛苦了一个月的心脏终于缓解了,他兴奋地恨不得给全家打电话,把这个喜讯分享出去。而魏荀已经从床上蹦了下来,床下没有他的拖鞋,他就光着脚围着房间跑了两圈,甚至还蹦了两下,终于算是从瘫痪的阴影中脱离出来了。 林清音拿了一张新的黄表纸将两个黄纸笼包好塞进书包里,朝在地上瞎蹦跶的魏荀撇了一眼:“回来坐着,还没完事呢!” 魏玉成把林清音的话当成是圣旨一般,赶紧把儿子揪了回来按在了床上,小心翼翼地问林清音:“大师,接下来要怎么弄?” “把两条腿曲起来。”林清音用符笔占着朱砂在他两条腿上各画了一道符,这才把符笔收了起来:“这符要过七天才能洗掉,要不然得落下腿疼腿酸的病根。” 魏玉成看着儿子腿上那鲜红的符纹,知道魏荀这次莫名其妙瘫痪的事肯定有内情,赶紧向林清音请教:“大师,我儿子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清音拿出湿巾擦了擦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被人下了套,吃了两只刚刚出生的穿山甲幼崽,然后用邪法将两个穿山甲幼崽的魂魄挂在了他的小腿上。” 想起自己刚才看的一幕,林清音对两个幼崽十分同情:“幼崽刚出生没睁开眼就死了,闻着他身上有自己的气味,肯定紧紧的抱住他的腿,几乎和他的小腿都合二为一了。我把那两个小东西拽了下来,但是你儿子的腿上残留了不少阴气,所以才给他画了这两道符,这七天里白天多在外面晒晒太阳,有利于阴气的拔除。” 看着魏荀躲避的眼神,林清音撇了一下嘴:“这个邪法没有光让你瘫痪这个简单,你等于是害命之人,要折寿数给两个小东西偿命的。” 魏荀一听到自己可能会因此短命瞬间脸色都变了,魏玉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围着屋子转了两圈找到一根鸡毛掸子冲过来就朝着魏荀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我让你嘴馋,我让你什么东西都吃,家里是饿死你了还是怎么着?你到底说不说是谁带你去吃的?你要是还敢隐瞒我直接打断你的腿也省的我成天的替你操心了。” 商景华看着魏荀身上的一道道红磷子虽然心里说打的好,但是却不得不半真半假的上前劝一劝,顺便说魏荀两句:“你也不想想人家明摆着是要害你的,这次逃过了还有下回。这次你侥幸被小大师救了,可下回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说你到底在嘴硬什么?” 他不劝还好,一劝魏玉成下手更狠了,打的魏荀嗷嗷直叫。商景华看着打的差不多了才彻底把魏玉成拦住了:“小大师是我们齐城的神算,她肯定早就算出来怎么回事了。只是魏荀明摆着有袒护的意思,小大师不好插手管太多。” 魏玉成气喘吁吁的抹了把汗,狠狠的瞪了一眼魏荀,这才转身和林清音求情:“还请大师帮忙算一算。” 正在这时,被这屋闹哄哄吵起来的魏老爷子拄着拐杖进来了,一进屋就先看到了魏荀被抽的一道道都是红血印,顿时勃然大怒:“谁干的?”他有些怀疑地看了林清音一眼,又转头怒骂魏玉成:“你不会是信那种把人捆起来暴打驱邪的话了吧?我和你说能出这种主意的都是丧良心的骗子,挨打都能驱邪的话你怎么不挨打试试?合着棍子没打你身上不疼是不是?” 魏玉成怕把老爷子气死个好歹来,赶紧扶着他解释:“爸,不是这样的。这位林大师已经把小荀的腿给治好了,但是大师说这小子是被人下套害的,但小荀嘴硬死不交代那人是谁,我才气的抽他的。” 魏老爷子听到这话才冷静下来,拄着拐杖走到床边拿拐杖戳了魏荀的腿一下。魏荀以为自己又要被打,吓的赶紧将腿一抽,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床里头。 看着孙子灵活自如的腿,老爷子总算是松了口气,走过来朝林清音拱了拱手:“刚才是我错怪大师了。” 魏玉成也赶紧过来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大师,您别听那小子的,求求您帮我们算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总不能老在明里吃亏吧。” 林清音看了魏荀一眼,掏出龟壳来爻了一卦,顿时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又是钱多惹的祸。” 商景华对于这件事太有经验了,不免有些同情的看了魏老爷子一眼。他家虽然也闹的鸡飞狗跳的但好歹是在自己亲爹闭眼之后,老头啥也看不着。但是魏家不一样了,这老爷子还健在就弄这种阴私手段,也不知道爱面子的魏家老爷子能不能受的住。 果然魏老爷子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他深吸了两口子,请林清音到外面的客厅里坐下,让人上了茶水和水果以后,这才说道:“还请大师指点。” 林清音看了一眼站在面前低头不语的魏荀,缓缓地说道:“其实你不必替她瞒着,因为你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魏荀的手微微颤抖,他扭过头看着一边的M.XiaPe.coM